我、我……”

    李盛天一头冷汗,连忙看向乾帝。

    乾帝幽幽道:“的确是朕给他的权力!”

    噗通!

    李盛天直接跪在地上,脑袋砰砰撞击着地面:“陛下恕罪,臣、臣绝无此等意思,这都是萧逸在曲解臣……”

    “好了,李爱卿毋须如此,你乃朕之肱股之臣,朕自然是信得过你的!”

    乾帝摆摆手,让李盛天起身,他看向了萧逸,道,“萧逸啊,虽说朕给予了你权力,小山河院便是由你做主。朕本不该过问,不过既然李大人和田大人状告于你,那你便告诉他们为何要将陈水文驱逐出小山河院吧!”

    “是!”

    萧逸点点头,道,“皇室每年向小山河院拨款百亿两银子,但据我查证得知小山河院每个月开销不过三亿两。每年都有六十多亿两银子结余,陈水文执掌小山河院十多年来,按理说应该留下不下千亿两银子,但如今库房却只有区区几百万两银子……”

    “什么?”

    “几百万两银子?”

    哪怕李盛天和田晓也是一愣,二人狠狠瞪了眼陈水文。

    这消息陈水文却没有告诉他们啊!

    陈水文早有准备,朗声说道:“陛下,属下从未贪墨过一分钱。诚然,这些年来小山河院每月开销只是三亿,但百亿两银子的拨款其余部分都用在祭祖大典之上,这些都是在账本上清清楚楚有所罗列。只要查验账本,便能证明属下清白。”

    萧逸道:“那你便将账本拿出来吧!”

    账本都随着库房大火烧光了。

    哪里还有账本?

    然而……

    陈水文却是阴险一笑,从怀中取出一本厚厚的账本,这账本一看就是有些年头,他心中冷笑不已:幸好老子聪明,早就做了真假账本两手准备。

    真账本已经被付之一炬。

    假账本,正是他手中这一册。

    萧逸剑眉一凝。

    陈水文挑衅的看了他一眼。

    乾帝摊开账本,里面的确详细记录着所有开销,其中单单是一次祭祖大典开销就将近七十亿,乾帝皱眉道:“祭祖大典竟要七十亿?”

    “陛下有所不知,祭祖大典用的一切都是最高规格,开销自然大一些!”

    陈水文一脸痛苦的哀嚎道,“陛下啊,属下对陛下忠心耿耿啊!属下非但没有贪墨,甚至每年的拨款都不足以支撑小山河院的开销,属下都在自掏腰包往里垫钱。但人为臣子,当为陛下排忧解难,属下从未向陛下诉苦哭穷。可萧逸却以此为要挟,甚至于不惜火烧库房试图毁掉账本诬陷属下,属下实在是冤枉啊!”

    李盛天厉声道:“陛下,如此忠臣岂能为人污蔑陷害?还请陛下为陈水文做主啊!”

    “还请陛下做主!”

    田晓也是说道。

    乾帝皱了皱眉,看向萧逸:“萧逸,你怎么看?”

    看着在面前配很默契的陈水文三人,萧逸眯起双眼,嘴角微微上扬,道:“陛下,我有一法可证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