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有三个选择:一,象以前那样投降,不过我不敢保证敌人是否会原谅曾经的背叛者。二,将部队原地解散,逃出去多少算多少。但是,如果我是敌人,我绝不会留下任何隐患,清洗和围捕会持续很长一段时间,直到我觉得安全为止。最重要的是,以后再起事的话会受到很大影响!”

    佛朗也镇静下来:“什么影响?”

    谢志宏:“以后,再行反抗的人会有样学样:曾经英勇抵抗的伊诺阿十字军都可以在敌人面前星散,那我们在敌人面前也可以偃旗息鼓......”

    佛朗和霍特尔没有再说话,眼睛看着谢志宏,等着他说出第三个方案。

    “第三方案是由一个有号召力的人带领士兵向前进攻,向着伊诺阿继续前进......”

    霍特尔大声叫道:“你疯了?!明明知道前面是陷阱还要去,你......”他已经说不下去了。

    点点头,谢志宏说道:“是的,只要战斗打响,四周的敌人会象狼群一样扑上来把进攻的部队撕碎,进攻者会全军覆没!”

    霍特尔大吼:“你既然知道为什么还要那么做!”

    语气依旧淡漠。仿佛在说一件于己无关的事情:

    “这样做可以保存下我事先留下的火种。更重要的是,我们有了东山再起的资本和时间。我们可以告诉后人:他们可以象我们这样从容赴死,这样做的话,今后的抵抗将永不停息!”

    停了一会,淡漠的声音继续道:“我认为这是最好的方案:牺牲大部分掩护留下的小部分,让那一小部分就我们的精神传递下去。牺牲的人不会白白牺牲,他们的死会让敌人放松警惕,给留下来的人创造发展的机会!”

    一直没说话的佛朗开口了:

    “我想我弄明白你的意思了。这确实是最好的方案。我们最大程度地保存了力量。比起进入丛林,这个结果好太多了。那么,论影响力和号召力,你们谁有我大?我带队攻击,参谋长,队伍,交给你了!!”

    谢志宏摇摇头:“不!不是你!!”

    霍特尔脸色有些发白:“那么,就是我了?”

    谢志宏继续摇头:“也不是你!”指着自己的心窝:“是我!!我想来想去,只有我最合适!”

    用目光制止佛朗和霍特尔,开口说道:“佛朗你不能出事,军中我有影响力,但我没有你在民间的号召力。换句话说:你是一面旗帜,这面旗帜不能倒下。至于你,霍特尔师长,你是客军,你还不够资格!”

    他的语气萧瑟下去:“这一路上我想了很久,直到最后才发现只有这样才是最佳选择。每当我想到那么多士兵在我的命令下去送死,我就感到非常内疚,非常非常内疚.......能减轻这负罪感的办法就是带着他们一起走向战场,尽可能多的杀死敌人;尽可能多的为活着的人拖延时间!”

    “不!”

    佛朗动容道:“你应该带人活下来,你做得会比我好!”

    谢志宏再次摇头,语气中没有了讥讽:“不,论拖延时间杀伤敌人,你做得没我好。”

    注视着佛朗,中国人的目光中充满温暖:“但你是澳洲人,你活下去能做的事会比我做得更多更好!佛朗司令,我去了以后,有什么事情大家商量着来......记住你对我的承诺!”

    转向霍特尔:“霍特尔师长,这段时间我心情不太好,现在,我为我的粗鲁无礼向你道歉。告诉你的手下:美国大兵在没有炮火支援的情况下同样可以战斗!”

    走到佛朗身边,三双同样粗糙的手紧紧握在一起。三人的目光转向挂在墙上的地图。地图上有个小红点:斯菲尔德!

    第二天清晨,谢志宏拎着一个小包早早走出帐篷,等在外面的卫兵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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