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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佛朗停下向外走的脚步,疑惑地望着他:“谢,怎么了?”

    谢志宏摇摇头,说道:“回去的路上伤亡会十分巨大,我要和你说件事。”

    佛朗挑起眉毛,心中一叹:中国人为这场战争,为不属于自己的国家也算是尽力了,如果他要走,就让他走吧。

    谢志宏苦笑着道:“我来澳洲的任务就是保护赵杰母子安全并且带他们回国,万一,万一我有什么不测...希望你能代替我完成这个任务...”

    佛朗心里顿时说不出是什么滋味,深深地看着这组在战争做着在坚毅的韩国人,深深吸一口气,郑重地道:“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说出这样的话来。但是我答应你:在我倒下之前,不会有人伤害到他们.”

    .......................

    一出会议室,走到第一个拐角赵杰就开口问道:“妈,情况不会象参谋长说的那么糟吧?”

    横了儿子一眼,丁媛目光中充满了母亲的慈爱。儿子出去这么久,自己每天都在担惊受怕,现在总算平安归来了。现在赵杰黑了、瘦了,但更加壮实精悍。身上最后一丝青涩气息完全消失不见,儿子已经成长成一个真正的男子汉。

    此时儿子挠着头问自己问题,就象小时候问自己不懂的数学题一样,男子的成熟、战士的剽悍。孩童的纯真混杂在一起,这让丁媛感到十分欣慰。

    可是母亲的回答让赵杰很是失望:

    “情况可能比你谢叔叔说的更糟!”见宏次的注意力也被吸引过来,丁媛干脆停下脚步细细解释:

    对方希望我们出来,说明他们已经做好了一切准备,而做好一切准备的前提就是北方战事已经结束或是接近结束,战事不利和战事有利,对方的反应会大不一样。屋里的人都是老狐狸,你谢叔叔一说就全明白了,就只有你这傻小子还要问出来。”

    “哦——”赵杰恍然,眼珠一转,道:“妈,你说得不对。”

    丁媛讶然道:“我哪里不对了?”

    “你说里面的人都是老狐狸,你也在里面,年龄也偏大,那岂不是说......”

    一个动作纯熟自如的爆栗凿在头上,丁媛哼了一声:“敢这么说你妈,我看你就是一只没有良心的小狐狸...”

    赵杰抱着头蹲在地上,一个大包在指缝中慢慢隆起。抱怨地叫了一声:“妈,好痛...”

    宏次美惠的眼睛弯成了浅浅的月牙,一想到山下树植,眼泪又流了下来。

    丁媛一拉宏次:“我们不理这个臭小子,走,上阿姨房间去好好休息一下....”

    头转向赵杰,狠狠白了他一眼:“这么说你妈,疼死活该!”

    塞留斯一觉醒来已是次日黄昏时分,简单洗漱完毕,神清气爽地走出帐外。眼中的军营秩序井然,每个人都在有条不紊地忙着自己的事情,昆克沙懒洋洋地跟在后面,平常和他形影不离的拉克玛却不见了踪影。

    塞留斯随口问道:“拉克玛呢?他去哪里了?”

    昆克沙脸上露出笑意:“恐怕又去找惠斯特了。”

    自从黛琪失踪,拉克玛就坚持将惠斯特带着身边。赛留斯曾经劝他:兵凶战危,带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在身边并不合适。高大的蛮族战士瓮声瓮气地说道:“行......将军,那请您帮我找个安全的地方吧。”

    赛留斯顿时哑然:现在外面烽火连天,哪里有绝对安全的地方?

    军营里不允许携带家眷,但是惠斯特并不是拉克玛的家属。其实不是没有人想带走惠斯特,当分管军纪的士兵说明来意后,拉克玛二话不说就抽出他的战棒,眼睛开始变得充血,呼哧呼哧的呼气声大得吓人。他的蛮族和兽族战友也神色不善,手按腰间。没想到向来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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