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临界点,怒火随时可能爆发出来:敌人就象云奇兽一样胆小,只要能追上,不!只有自己能看见,自己的投枪、弓箭和法师的法术就能将他们轰成肉渣。但他们不仅胆子小得象云奇兽,逃得比云奇兽更快。自己始终追在后面但始终看不到对方。相反,自己的士兵不断倒在一个相对狭小的区域中。

    当怒火满胸膛的昂骐达莱队长追到第五个尸体集中地的时候他就有所警觉,再追到第六处战斗的地方时他就看出来了:胆小的魔兽故意将自己的士兵引向一个区域,当士兵踏入埋伏圈后,三个方向的魔兽同时开始攻击,就算有精良的铠甲,即使全力运起斗气也无法同时抵御来自三个方向的打击。

    几个士兵走向牺牲的战友开始收敛战死者的遗体,一个士兵翻开半截尸体时,尸体下面冒出一股淡淡的青烟,士兵一愣。“轰”地一声,士兵被气浪掀上半空,他的身下弹片乱飞,几个走得近的士兵惨叫着倒下。有个士兵没有发出惨叫:一块弹片很仁慈地揭飞了他半个天灵盖。

    当随军祭司到达时,躺在泥泞中的七个士兵有三个停止了呼吸,四个在快速治疗后只有两个恢复了战斗力,剩下的两个一个手被炸断,一个脚脱离了身体。

    昂骐达莱的右手也被飞起的碎石划伤,他强忍着痛疼,在祭司治疗他的时候用左手指着地上几个明显的脚印说道:“跟着脚印走!”

    几个士兵顺着脚印向前追去,一个战士一脚踩过,后面紧跟的士兵猛地发现地上冒起了青烟,他惊恐地大叫:“不…!”用力一跃,地上蓦地冒出一大团火球,碎裂的钢片四下横飞,追击的战士一片哀嚎。跃起的士兵落地时成了一条漏着血水的破皮袋。望着血水和着雨水在地上四处流淌,昂骐达莱颈上青筋冒了出来,他长长吐了一口气,压住翻腾的血气道:

    “不要走在脚印上!”

    当又一次炸响后,昂骐达莱的手开始战抖了,他的声音也有些抖:“远离那些脚印…”

    不用他说,士兵们已离那些脚印远远的。仿佛那是魔族的长刀。不幸的是一个士兵踩上一个瓦砾堆,瓦砾下面又冒出令人心悸的青烟,弹片碎石一阵横飞乱撞,追击的士兵又倒下几个……昂骐达莱的额头被一块碎石砸破,血顺着脸颊流了下来,祭司急忙上前给他治疗,正当治疗的白光闪起,“哒哒哒…”一阵熟悉的声音传入耳中,身前的祭司打了个旋倒在地上,不远处,一条粗大的火舌扫向自己的队伍,队伍中几个士兵惊叫着倒下。

    “啊——!”昂骐达莱一声长啸,涨红着脸一把擎出盾牌,宝蓝色盾牌和浅蓝色铠甲光芒大作,斗气全力催发。抢前几步冲向敌人,金属弹丸击打在盾牌上啪啪作响,盾牌的光芒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黯淡下去,金属间的撞击声越来越尖锐。昂骐达莱一手拔出投枪用力向火舌方向掷去,火舌猛地停止,他看见魔兽战士骑在一个东西上飞快地向后逃去,又一次拔出投枪向前掷去,投枪在空中发出“呜呜”的破风声射向逃跑的魔兽士兵,魔兽士兵转了个弯,投枪落空,昂骐达莱一挥手,当先向前追去。怪兽跑得很快,在废墟中左弯右绕,急切之中追之不及。追着追着,昂骐达莱猛地停下了脚:前方不远处就和前几次看见的埋伏圈有些相似,一个地方隐隐现出一个人型来。

    一丝冷笑掠上嘴角,看也不看跑远的魔兽,昂骐达莱抹了一把脸上的血水和雨水,伸手将法师招来,指着那片地方咬牙切齿道:

    “弓箭手,覆盖!法师,给我把那个地方给我冻死!既然他们喜欢呆在那里,就让他们永远呆在那里吧。”

    地面上很快插满箭只遍布冰霜。但是没有跳起的人影、没有惨叫、没有鲜血。昂骐达莱狐疑地上前一看:什么也没有,只是几块石头略微高起,很象一个埋伏的轮廓……

    魔兽逃走的方向响起一声脆响,一个士兵哼都没有哼一声摔倒在地。这声脆响如同一记响亮的耳光诓在昂骐达莱脸上,他一跺脚顺着魔兽逃跑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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