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什么事么?”

    赛留斯咽了口唾沫。低头道:“殿下,能不能发挥您的影响力,让士兵们不再杀害这里的土著…能不能发展他们信仰女神教教义…”

    话还未完,沙摩库克就厉声打断了他,正色道:“小赛留斯特,这是我最后的一次警告:魔兽就是魔兽,长得再象人也只是魔兽!你将他们和我们同等看待的想法十分错误也十分危险。至于高贵的尼撒士兵杀几只魔兽,我觉得没有什么大惊小怪…”

    看见赛留斯特满脸失望,沙摩库克放缓语气,道:“既然你提了要求,我去说说看…发展魔兽做信众的事情我不想再听见了….”

    望着他们离去的背影,西赛留斯一声长叹……

    果如赛留斯所料,史毕蓝将经过几天休整的雷兽部队散开“清剿反抗者”,主攻则由后面赶上来的海音那塔地面部队担当。这个消息还是拉克玛告诉赛留斯的。

    拉克玛现在留在了赛留斯手下。当赛留斯向史毕蓝提出将拉克玛这批人留给自己。史毕蓝很痛快就答应下来:各族精锐组成的突击队固然是一大助力,但相应的,他们也会抢走不少战功。赛留斯的请求正好解决了他一个不大不小的难题。

    对于他的心思赛留斯洞若观火。平心而论,史毕蓝是个勇猛而忠诚的将领,但他决不是一个优秀的帅才。但是就是这么个将军,他现在担负的是为整个尼撒打下一个世界的任务。

    不用领军,不用行军打仗,不用日夜谋划计算,赛留斯难得地清净下来。交卸职位后,他常常带着拉克玛几个上街看看异界的风景,不在其位,不谋其政,赛留斯表面上看来日子过得甚是悠闲。

    而对于昆克沙来说,他对于大人物之间的勾心斗角并不清楚,他知道的是:自己和拉克玛不能上战场了,和小赛留斯、拉克玛他们呆在一起固然舒心,但对于嗜杀的兽族战士来说,刀锋不染血的日子未免有些无聊。更何况他视若大哥的拉克玛给了他一个更无聊的任务:保护身边这只爱哭的魔兽!这让他更加的郁闷。拉克玛在士兵中威信甚高,每次作战都是冲锋在前撤退在后,战场上不知道救过多少袍泽的命,况且拉克玛为人光明磊落低调和善,他的请求昆克沙无法拒绝。

    走在街上,昆克沙看着前面赛留斯和拉克玛高大的背影,轻轻地摇了摇头:拉克玛对他身边的那个叫惠斯特的魔兽的奇怪感情大伙都知道,虽然一提到这事拉克玛就红着脸极力否认,但他望着她的目光可以让人全身起疙瘩,每当她出现,用队友的话说:“如果用手能抓住拉克玛的眼光,只要轻轻一捏就能捏出水来,然后你可以在魔兽的眼光中将手上的水烤干。”

    的确,惠斯特望向拉克玛的眼光都是火一般的仇恨,但是拉克玛并不在意。在惠斯特面前,他总是用魔兽的语言并要求所有的队友也要用,并且严禁说出魔兽这个字眼。

    “她叫惠斯特,”拉克玛说这话的时候用一种漫不经心的神态将他的战棒抽出来,用一块抹布仔细的擦拭着。战棒后端的尖刺和尖刺下的锋刃在阳光下被擦得让人眼睛发花,也让人心里发麻。就在这即发花又发麻的气氛中,所有的队友异常痛快地答应了他的要求,昆克沙也就是在那时接下来这活---事实上,所有的队友都接下了这活。

    就在兽族战士胡思乱想时,惠斯特发出一声惊叫猛地冲向迎面而来的两个士兵,昆克沙被吓了一大跳,但是兽族战士的敏捷真不是盖的,她才起步昆克沙就上前一把拉住了她。

    惠斯特又跳又叫,指着其中一个士兵大喊:

    “是她们…他..他…她们…!”

    她大声嚎啕起来,她哭得如此厉害,以至于话都说不出来了,尽管昆克沙的手如钢箍,但她依然固执地扭动着、挣扎着想扑上去,颤抖的手指指向其中一个士兵。

    两个士兵也被吓了一跳。一个女人突然冲出来披头散发对着他们又哭又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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