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充其量就象是穿了一件厚点的衣服,身体却没有穿上厚衣的闷热感。

    “这东西哪里搞来的?”曹为的声音中充满了惊奇。

    “我袭杀了对方一个士兵,这东西就是从他身上扒下来的。”

    想起那个名叫达拉的士兵和他的信,心中微微一叹:

    “我穿着它跑了近三十里路,身上流出的汗全被它吸收了,太阳下也不觉得热,晚上里面很暖和。你们再看看这个…”接着从箱子里拿出一条手掌般宽的金属软带,将带子捆在曹为腰上。带子上挂着几个扁平的黑色盒子,其中一个盒子上露出一截把手,赵立昂伸手握住把手一抽,一把至少一米五长、尖刃厚背的长刀应身而出。曹为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看看那个盒子,盒子最多十公分,刀身是盒子的几倍。

    赵立昂挥挥手里的长刀:“这家伙看上去至少二十多斤,拿在手里却没什么感觉,这就是他们的武器。”将刀插回盒子,把手露在外面,刀身却消失在盒子中。盒子乌沉沉的毫不起眼,几双望着它的眼睛已是充满了惊叹。

    谢志宏指着另一个盒子问道:“那个又是什么?”这个盒子开口处是皮质,用袋子仔细地捆扎着。

    “是水。我用桶装的饮用水灌了三桶下去还没把它灌满…”从箱子里又掏出两个皮囊,这两个不大,就象是初中小女孩背的小背包,褐色的背囊有些磨损,上面也镶嵌着精美的花纹。

    指着其中一个囊说道:“这个装里面的是熟食,另一个是生食。装生食的那个我亲眼看见里面塞进去五条野狗,两只袋鼠,这个…”指着装甲上最大的一个背囊:“这个里面是空的,我不知道有什么用。好了,脱下来吧。”

    曹为解铠甲的时候,谢志宏伸头朝箱子里望望:箱子里面空了。他惋惜地咂咂嘴,道:“好东西啊。可惜太少了。”随即严肃起来:“得马上把它们送回去。曹为,联系大使馆。”

    赵立昂笑笑,道:“还有东西呢。最重要的在这…”

    从怀里掏出一封信递给谢志宏,谢志宏接过。信的纸张有些厚,颜色发黄。他打开信。上面的字一个也不认识。赵立昂又递过来一张纸:“这是他们的一封家书,这是译文。”

    谢志宏草草看完,问道:“你会他们的文字?”

    赵立昂道:“是的,我也不大清楚其中原因。他们说是通过一个什么‘语言转换’学来的,不过在我学会的同时,他们也有个人学会了汉语。先不说这个了,看了这封信,你有什么看法?”

    谢志宏沉吟一下,道:“和你的报告一样,他们发生了大规模战争。”仔细翻看了一下手上的信接着说道:“纸张很新,没什么磨损,可见写和收的时间都不长,说明他们的战争还在持续;他的装备很旧,说明战争持续的时间很长。从信的内容上看,他们的处境不妙。”

    赵立昂的神情严肃起来:“他们用我们不知道的方法来到这里。这里可以给他们提供兵员、补给,他们绝不会轻易放弃。这一次退去,很有可能会再来,我们不能大意。”

    谢志宏点点头,小心地将信件收好:“我和曹为现在就把东西交给大使馆,你的话一并带到….你什么时候回去?”

    赵立昂道:“我们这次是来看小杰的一个朋友。现在这个人被他们掳走了,我想找到她的家人,把消息告诉她家人后再走。”

    曹为走过来,道:“你是最了解他们的人,我希望你快点回国。”

    赵立昂想了想,道:“嗯。那就以二十天位限,到时候不管找没找到,我都会回去。”

    十余天时间很快过去,特拉普特市的人流丝毫未见减少。各色官员走马灯似地来来去去,每个人都对战后重建作出了自己的指示。官员们都知道,获取余悸未定的难民的好感不用付出什么代价,但却可以收获一张张选票。各地的建筑商蜂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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