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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情的发展果如赵立昂所料,高强度大范围的压力不可能无限期进行下去。四月和五月的两个月的治安整肃中,活跃在南方的十字军在他的建议下大幅降低活动。事后证明他的建议非常及时,虽然遭到了一定程度损失,但并没有伤及筋骨。有些没有得到消息或者不相信十字军情报的小的抵抗势力由于轻率冒头遭到了灭顶之灾。五月过后,澳洲全境治安“大幅好转”,各种暴力抵抗活动降低到了一个让人欣慰的地步,战争的各项准备工作由此顺风顺水。时间到了六七月,工作的重心完全转移到了筹备战争上面。大军即将远征,各项工作繁重无比。由于这次是要在异地作战,各种情况都要考虑到。每个工作的人都觉得时间不够,要做的事情实在太多,在这种情况下,整肃的力度一天天弱了下去。

    弗朗在整肃开始的时候就离开了十字军大本营伊诺阿市。伊诺阿和唐纳德两个城市是这次整肃的重中之重,在没有清理出十字军内部的隐患之前,安德烈认为他再呆在这里未免有些冒险。而堪培拉在成功清除掉汤米的“血十字”后,“血十字”的残余势力几乎销声匿迹——虽然首都地区的整肃力度也很大,但是每个人都认为,要想在堪培拉重新组织起抵抗力量,至少在目前情况下是不可能的。佛朗钻的就是这个空子:没人会相信十字军的首领胆敢来刚刚清理掉“堪培拉屠夫”的首都地区。不过谨慎起见,弗朗没有住进堪培拉市区,他在郊区找了一所房子住下。在邻居们看来,这个高大的有些落魄中年人和善可亲和,看见谁都会打声招呼,带着一脸笑容。不过他和大家的交往并不是很多。他的境况显得不是很好,这种情况谁都理解:这年头,境况不好的人太多了。

    弗朗偶尔会去市区和赵立昂见上一面。而赵立昂的日子比以前却是好过多了。当他看见新上任的部长时,前些日子受到的莫名其妙的待遇一下子就有了答案。

    新部长并没有因为被他认出就打算放过他,在唐纳部长的授意下,本地的治安部门又重新开始近身“监视”。找出了原因的赵统领开始了反击。统领的反击暴烈而残忍,在一次跟踪中,负责监视他的三个探子被一群尼撒军人抓进了军营,第二天他们被丢在内务部大门前,负责望风的被打断了两条腿,负责跟踪的两个除了腿断了外还丢了一支眼睛。

    死里逃生的密探向他的长官哭诉:不管他们怎么哀求,不管他们怎么一再询问为什么把他们抓进来,那些人什么都没说,他们冷酷地砸断了他们的腿,然后捣瞎了他们的眼睛。动手的是一个年青的尼撒军官,他用两支木棒干完了这残酷的一切。就在他们的长官义愤填膺表示要上告缉捕凶手的时候,那个尼撒军官自己找上门来了,他直截了当地承认一切都是他干的,他这次是特意过来投案自首。

    长官看着年青的军官觉得有些面熟,当他交出凶器的时候长官终于想起来了,这个军官不就是在他们的运动会上取得第二名的那个人吗?一想起他是谁,长官的脸上马上开满了鲜花,连连表示这一定是个误会,事情没有调查清楚之前他不会接受谁的投案。长官是个消息灵通人士,他知道,这个年青军官现在是豪格拉森的身边的新红人,浩罕年青人的偶像,无数少女的梦中情人。抓他?惩治他?自己一没疯二没傻,什么事能做什么事不能做还是分得清的。

    达普是带着冷笑离开的。两支小木棒就留在了桌子上。长官擦着头上的冷汗,明白打断腿和弄瞎眼背后的含义:这是对跟踪迫害他老师的报复,两支小木棒告诉他,如果今后还有类似让他老师不爽的事情发生,相同的报复还会由两支木棒执行。至于这些是他自作主张还是出于赵统领的授意,现在已经不重要了。

    从那天起对赵立昂的监视就流于形式。负责监视的密探目送赵统领离开,然后找个地方坐下,在脑海中想象出他一天的行踪再写上报告交上去。这种情况下,赵立昂能和某个落魄中年人时不时见见面也就不足为奇。他们的会面通常都在“红草莓”里的某个房间,霍特尔和安德烈偶尔也会参加,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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