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你原来的生活。稍后呢,我会安排人把你揍一顿…”

    看见笑容凝固在脸上的克伦威尔,塔夫伦基卡宽慰地拍了拍他。道:“你不用紧张,这只是个过度和必要的掩护行动。在这之后,你要表现出比一般人更痛恨我们一些,找机会加入地下抵抗势力,就算不能加入,也要寻找到他们活动的一些蛛丝马迹。只要你能立下大功,阶位、权势…只要你想到的,我们都会毫不吝啬地给予。如果你这样平平淡淡混下去,我无所谓,你这样的手下我不知道有多少。但你是我唯一亲自接见的一个,大好的机会我放在了你的手上,能不能把握住,就看你自己了。”

    克伦威尔被这淡淡的话语激得脸色一阵红一阵白。他原本的初衷不过是想混点吃的,没想到居然是这样一个结果。想到大街上被尼撒士兵拖走的那些人,偶尔响起的爆炸和枪声,想到那些渗人的惨叫,想到和尼撒人合作的那些人的舒适生活…想到最后,昏头昏脑的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说了句什么。然后尼撒人很客气地把他送了出来。一走出大楼,刺目的阳光刺得他闭上了眼睛,到这个时候他才明白:自己成了尼撒人的密探。

    在度过最初几天惶恐不安的日子后,克伦威尔发现自己新的秘密身份对眼前自己的处境没有丝毫益处。刚开始他还竖起耳朵瞪大了眼睛注意着身边的每一个人,可是每个人既象抵抗份子又都不像抵抗份子。只过去几天克伦威尔先生就懒散下来。偶尔他会自我宽慰地想道:自己这么个微不足道的小人物在大人那里是不会保留太长时间记忆的。也许接见自己的那位尼撒大人早就把自己忘记了。他每天那么多事,他还能记住自己吗?想到这里,克伦威尔遗憾地耸耸肩,重新过上了原来那种百无聊赖的日子。

    这天,天上下起了小雨。雨不大,但是淅淅沥沥下了一整天,将堪培拉淋了个透湿。初冬的寒风一吹,凭空生出几分寒意。克伦威尔急匆匆地地在街上走着,一边走一边思索现在应该上哪里去蹭上一顿。每月的薪水大部分花在了第三街区妓女的肚皮上了。在满足了最原始的需求后,现在该考虑作为生物的另一个原始需求了。

    一边走一边想,想出了神的克伦威尔冷不防一头撞在一个人身上,身体单薄的克伦威尔被这一撞撞得连连后退几步,对面那人一撞之下,顿时破口大骂起来。克伦威尔打了一个冷战:他说的是尼撒语,这个人是尼撒人。连忙一躬身,一边鞠躬一边连声道歉:“对不起…对不起…”

    这个尼撒人似乎极为暴躁,他怒骂着一手抓住克伦威尔,猛地一拳砸在他的鼻子上,这狠狠的一拳将他剩下的道歉的话打回到肚子里,眼泪鼻涕瞬时流了出来。克伦威尔一边咳这一边挥舞着双手,那人又是一掌捣在他脸上,克伦威尔只觉得“轰”的一声,眼前满天星星飞舞,嘴角传来一股腥咸的味道。那人力气好大,一手抓住他的衣服用力一推,把他甩进路边的一个小水洼。被寒冷的水一激,克伦威尔顿觉清醒过来,眼看着尼撒人不依不饶的追了上来,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克伦威尔一骨碌爬起来转身就跑。听见身后传来的怒骂声和脚步声,克伦威尔的速度瞬间达到了他的最高值。冷风嗖嗖地从耳边穿过,跑着跑着。克伦威尔觉得气要喘不上来了,胸口里面就象有团熊熊燃烧的火,脚下越跑越慢。终于脚下一乱,人顿时摔成了个滚地葫芦,一身泥一身水狼狈不堪。那个尼撒人已经追了上来,不由分说上前就是一脚。克伦威尔躺在地上大声喘息着,这一脚只是让他稍微动了下。他已经没有力气挣扎了。

    尼撒人看着死狗一样躺着不动的男人,恨恨地又是一脚,重重地朝他吐了唾沫转身就要离开,就在这时,头晕眼花躺在地上的克伦威尔看见一个黑人青年大踏步朝尼撒人走来,在还有几步远的时候,黑人在怀里一套,一柄装着消音器的手枪赫然出现手上,枪一出,枪口就对准了尼撒人,只听见“扑”的一声闷响,措手不及的尼撒人象是被人迎面打了一拳,仰天重重倒下。黑人面容不改,顺手将枪塞会怀里,大步走大克伦威尔身边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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