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我现在还没有想好,等我考虑清楚了再告诉你。”国主的声音中有隐隐的愤怒,浓眉皱在了一起。国主现在的摸样就连最骁勇的将领都会感到害怕。但赛留斯仿佛没有看见一般,慢条斯理地道:

    “我知道您在想怎么报复。但我不认为这个主意有多高明。”

    “哦?”

    豪格拉森的声音不由得提高了几分:“那我想问问,聪明的小赛留斯有什么更好的主意呢?”

    赛留斯摇摇头:“我可没有什么好主意。我首先觉得,军人实在不适合做这个,专业的事情还是交给专业的人去做比较好。事情已经出来了,我认为军方应该加强边境的防守,做好战争准备而不是脑子一热冲到地方上去乱杀一通。报复固然痛快,但除了加强抵抗势力外起不到任何作用。您是政府的灵魂,只有您才能约束部队保持平静。”

    豪格拉森怒道:“难道我们的人就白死了?难道我们就看着什么也不能做?”

    赛留斯耸耸肩,有几分无奈地道:“他们可以针对平民,但我们不能!”豪格拉森楞了一下,明白过来:现在尼撒是统治者,统治者不能不分青红皂白杀戮治下的子民。

    长叹一声,道:“那你的主意是什么?”

    “我哪有什么主意。我只是觉得这事交给干这活的人来做罢了。”赛留斯停了一下,接着道:“不过您发现没有?昨天南方每个城市都发生了袭击,北方虽然也有,但程度和普及度却没有那么高,这是为什么?”

    豪格拉森的注意力被吸引过来,拉迪代斯和道奇芬洛的耳朵也竖了起来。

    赛留斯已经进入了状态,声音中充满了自信:“北方又分两个局面,分别以特拉普特和达尔文市为代表。这两处地方要么尼撒人占绝大多数,要么尼撒人和本地人相处融洽。在达尔文,据我所知,很多尼撒人邀请了本地人做客共度‘丰浴节’,当然,都是偷偷的。另一个呢,就是严格执行《至高律》的一些城市,虽然也有袭击,但远没有南方那么严重。这就带出来一个疑问:是不是北方的抵抗势力要比南方的弱小呢?我的答案是否定的。我们最早进入的就是这个国家的北方,我认为北方的抵抗势力不会比南方弱多少。昨夜的情况只说明一个问题:他们一定在潜伏,在等待,埋伏在暗中的敌人才是最可怕的敌人。”

    豪格拉森皱眉问道:“你居然做出了这样的判断?啧啧…那么,小赛留斯,你有什么建议?”

    赛留斯道:“还是我所强调的,地方的事情交给地方去做,军人不用插手,这不是他们的专长。从长远来说,如何加强地方治安才是您现在要做的事。尤其是北方地区!就目前而言,最紧要的就是挽回影响,昨夜的事情把我们虚弱的一面暴露无遗,我担心各地的抵抗力量将会有所动作。我们现在外松内紧,全力清理抵抗势力,除了这些,我们要做些什么把昨夜造成的恶劣影响挽回来。”

    这时副官将早餐送了过来,豪格拉森摆摆手示意大家随意,探询的目光又转向赛留斯:“继续说。别停…”

    赛留斯微微一笑,道:“听说奇因殿下和坦佛尔公主情投意合。坦佛尔公主已经举办过了成年礼。一个盛大的婚礼您觉得能不能将杀伐之气减轻很多?”

    豪格拉森一唏:“狡猾的家伙,把主意打到我的头上来了?”

    赛留斯笑眯眯地道:“我还没说完呢。您不觉得我们很久都没举办过亚曲斯纳了吗?”

    几人眼睛一亮,豪格拉森忍不住笑道:“我真的想把你从尼亚察堪给抢过来!只可惜那里的位置太重要了,你父亲…”转向一边的道奇芬洛:“你父亲会不会放他走?”

    道奇芬洛躬了躬身:“陛下说得很对,赛留斯将军现在负责编练新军,任务很重。父亲不会放将军走的。说到新军,我有个疑问,赛留斯将军,我觉得很奇怪,你招了不少兵,可为什么一直没有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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