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尼撒人很看不起这样怯弱的行为,但是军人良好的服从性让他们会尽全力保护他的安全。

    出得门来。上了汽车,一直到家都没有发生什么值得人担心的事情,车在院前停下。疲乏的一天结束了。达克斯塔长舒一口气快步向家里走去。这个时候卫兵拉在了他身后。妻子和孩子都被送走了,这样的情况下还把他们带在身边并不明智。

    踏着近乎固定的步伐(警察时期养成的好习惯之一),达克斯塔的步伐愈发轻快起来。就在他快要走到家的时候忽然“哎哟”一声摔倒在地上,倒下去的时候又“哎哟”了一声,叫声中充满了痛楚。士兵们大吃一惊。大家快步上前将他围起来,眼睛警觉地打量着四周。

    达克斯塔狼狈不堪地从地上爬起,借着屋里传来的昏黄的灯光可以看见,达克斯塔一只手上鲜血淋漓,嘴角也摔破了。大骂声中卫兵发现地上倒着一块翻起来的石头,他站起来的地上散落着一地的碎玻璃。倒霉的达克斯塔先生看样子不小心绊在了石头上,手下意识地一撑结果就成了这摸样。

    在尼撒士兵讥讽的眼神中一行人赶到了最近的诊所。诊所里的医生正在收拾东西,看样子他准备离开了。

    “医生,快来看看,有人摔伤了。”

    已经换了衣服的医生赶忙又换回白大褂。检查的结果让人松了一口气。达克斯塔先生只是轻微的擦伤和割伤。不过在清理完玻璃碎片后医生建议他打支破伤风和消炎针以防意外。在得到他的首肯后医生开始熟练地配药准备给他注射。

    达克斯塔在他忙活的时候笑嘻嘻地问了一句:“医生,你看上去很面生呀。肯特医生上哪去了?”

    医生奇怪地看了他一眼:“我不认识肯特医生。费诺奇医生临时有事要出去几天,这几天都是我在帮他照看。”看了看他,医生道:“费诺奇明天中午回来,如果您不放心,那就等他回来再给您注射吧。”

    放下心来的达克斯塔连连摆手:“看来是我记错了。你别误会,尽管注射吧。”

    注射完毕,医生脱下白大褂,想了想,将他包扎好的那只手拿起来,掏出一只笔在绷带上写了一个电话号码。达克斯塔问道:“医生,你这是?”

    医生温和地笑了笑:“哦,我是怕万一有什么情况您好和我联系。好了,现在没问题了。您可以回家了。”轻轻拍了拍那只手,道:

    “我的手艺很不错的,包扎得非常漂亮,不是吗?”

    半夜里,达克斯塔忽然惊醒过来。他觉得自己的胸口闷得厉害,几乎要喘不上气来了。身上的冷汗一阵接一阵,气喘得越来越急,但是氧气却怎么也达到不了肺部。心跳急剧而匆促,伴随着一阵阵越来越剧烈的疼痛。他想喊人,嘴里只发出微弱的呼唤。绝望中,达克斯塔的目光落在绷带上,洁白的绷带上一行黑色的数字格外醒目。在这一刹那他忽然想起来:现在澳洲全境无法使用无线通讯,那医生怎么还给他留下电话?耳边响起医生临别时那句意味深长的话:

    “…包扎得非常漂亮…我的手艺不错…不是吗?”

    绷带在手上包成了一个歪歪扭扭不的规则的十字,一点也不漂亮。

    里德尔打开卧室门,忙碌的一天总算过去了。一边擦拭着湿漉漉的头发一边向墙头的开关伸出手去。

    “里德尔先生,请不要开灯。”黑暗中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

    里德尔吃了一惊,向门外一跳就要开口大叫,背上忽然一紧,一个坚硬的东西顶在了他的背上——门外还有人!

    黑暗中,男人似乎笑了一笑,说道:“里德尔先生,别那么紧张,我们暂时没有恶意,请放心。”

    里德尔已经镇静下来。认命地走进卧室

    借着月光,可以勉强看清床头小椅子上一个模糊的男人轮廓。男人掏出一只烟递了过去:“里德尔-->>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