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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台边竖着几排高高的木架。库什德接管战俘营的第一件事情就是竖起木架,第二件事就是将那个幸存的师长吊在木架上。如今师长已经成了一具骨架。破烂的军服还穿在上面。微风吹得骨架在木架上微微摇摆,好像依旧在绝望地挣扎。师长并不寂寞,他的身边和身后,有很多和他一样在晃悠的尸体。那些都是向库什德讨论《日内瓦公约》或是人道主义的人的下场。中间不乏有试图援救战友的勇敢者。库什德最喜欢的就是把人活活吊在架子上饿死、渴死,让乌鸦、兀鹫和大自然将他们的肌肉销蚀殆尽。他们的挣扎和哀鸣在他听来就是对他的赞歌。

    一动不动站在台上,库什德的卫兵为他撑着遮阳伞。台下的战俘低着头一动不动。库什德规定:在任何时候,在他面前战俘没有得到允许不能抬头看他。这和尼撒人规定本地人在尼撒人面前不许抬头的规定一模一样。

    “这些白种猪,高种姓的混蛋们,你们没想到会有今天吧?一个棕色皮肤的印度人,一个最低种姓的吠舍会成为你们的主宰,现在,只要我一个命令你们就会舔去我靴子上的灰尘。现在,我就是你们的梵天,你们的湿婆大神!”

    想到这来,库什德嘴角不知觉露出一抹残酷的微笑。他有遮阳伞为他挡住炽热的阳光,而下面的战俘却是直接暴露在阳光下,已经有好几个战俘栽倒在地上。照他的脾气,他还会叫他们再多站一会,让太阳告诉他们:我库什德是个有能力的人,只不过因为自己的种姓而永无出头之日。但是转念一想:尼撒人前前后后带着了近一半战俘,可是所有的工作还得去做,耕作和劳动还需要这些肮脏的猪。自己的前程和他们的表现息息相关。想到这来,库什德清清嗓子,说了第一句也是最后一句:

    “解散。”

    下得台来,库什德觉得自己轻松了不少。这么多天一直呆在战俘营陪着特使,现在他走了,自己也可以松快一下。去哪里呢?侧头想了想,觉得自己应该去城里享受一下那双姐妹花。姐妹花是白人,年龄不大,金发碧眼让人很有征服感。享受完后就去厨师那里吃顿正宗的印度饭,吃完后再去姐妹花那里过夜。

    “唔,想想应该很不错。今天将会是很愉快的一天。”库什德摸了一把下巴,就此决定下来。当下扬声召唤:“卫兵,卫兵,给我备车。”

    一路平静。进了城后车队放慢了速度。人渐渐地多了起来。就在要接近姐妹花住所的时候车队却停了下来。正在闭目养神养精蓄锐准备大干一场的库什德在等了几分钟后睁开了眼睛,恼怒地一拍卫兵:“混蛋,怎么停下来了?”

    负责开路的一个士兵跑来,俯身低声道:“长官,前面有人在打架,路给堵住了。”

    “有人打架你们就停下来了?难道你们不会用鞭子把他们赶开?还是要我亲自去把他们赶走?”

    卫兵急忙答应一声就欲转身,库什德马上叫住了他:“一部分人去驱赶他们,一部分加强警戒。有情况马上开枪。”库什德历次遇刺的经历让他各外小心。

    隔着车窗可以看见,围观的人群被士兵们强行驱散。前面传来士兵的喝骂声,鞭子的抽击声和人们的惊叫声。人群在士兵的驱赶下抱头鼠窜,有些人被打得头破血流。库什德哼了一声,满意地闭上眼睛。

    刚刚闭上眼,窗户上又传来急促的敲击声。将车窗摇出一条小缝,库什德恼怒地道:“又怎么了?”

    “长官,不好了,有个人打伤了几个弟兄。”

    “什么?谁这么大胆?你们怎么不开枪?”

    士兵脸色露出为难的神情:“长官,他是个尼撒人。”

    “尼撒人?”库什德一个激冷,下意识握住把手就要下车。眼睛一转又停了下来:“你们把他带过来…”马上补充一句:“客气点”。心中疑惑:尼撒人?尼撒人怎么跑到本地人聚居区来了?

    那人很快就被带到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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