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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小小的插曲对于港口热烈的气氛毫无影响。前来迎接战士凯旋的尼撒民众喊得声嘶力竭。而本地土著望着破破烂烂的钢铁战舰和垂头丧气走下来的土著士兵则都是一脸惶恐和悲伤、绝望。

    看看人群,又看看赛留斯,韦维尔舒了一口气,仗,打完了。

    赛留斯的脸上带着阳光般的微笑,笑眯眯地道:“回来了?”

    “嗯,回来了。”

    很简单的一问一答,两人没有再说话。半晌后,赛留斯有些惋惜地叹了一口气,下巴朝海面上排得整整齐齐的“斩浪”指了指,道:“韦维尔统领,依我看斩浪队可以解散了。现在我们要多想想,今后尼撒要造什么样的船才能和这样的战舰对抗。这次俘获的这些战舰会是你最好的参考资料。”

    “哦?”韦维尔笑容消失,疑惑地道:“为什么?斩浪这次的表现非常好呀。”

    赛留斯面色肃然地道:“我们这次能够成功具备了两个关键条件:第一,我们是占了出其不意的先手。第二,那就是天气,天气将敌人的实力削弱了一大半,而我们的实力却得到了充分发挥,如果没有了这两个条件,就算拥有再多的斩浪也取不到这么大的战果…”

    长长叹了口气,接着道:“战争,毕竟在绝大多数情况下都是在对等的情况下开始,这样的成功注定只有一次,怪可惜的…”

    微微一躬身,说道:“这是次可以载入史册的战斗,但是,这次战斗也将是绝唱!”

    在他说到一半的时候韦维尔也明白过来:敌人是强大的,胜利不能寄托在不对等的情况。轻视敌人,也就是轻视自己。他也长叹一声:

    “是呀,怪可惜的…”

    新澳联合政府的这一次出手当真是石破天惊。就在袭击结束的当天,新政府的发言人在电视上再次露面,面对着没有一个记者的会场,发言人一改最初怯怯的语调,用一种平静的带着一种隐约的傲慢的语气说道:“由于无视新政府的一再警告,敌对势力一再袭击新澳联合政府,对新政府的人民造成了极大的伤亡和破坏。在忍无可忍的情况下,新政府采取了断然手段,清除了威胁国民安全的武装力量。新澳联合政府是热爱和平、向往自由的政府。但新政府也绝不惧怕威胁和战争。新政府全体国民已经做好了战争的一切准备,如果以后还有类似情况发生,那类似的雷霆般的拔除行动会使所有的袭击者都心惊胆战…”

    发布会结束后,电视台还播放了一段纪录片,一队队身穿闪亮铠甲,手持同样闪闪发亮武器的士兵排着整齐的队伍在堪培拉大街上走过,当走到总理府门前时他们全体肃立以示忠诚。新政府的最高首脑费塞尔一声戎装站在阳台上接受战士们的欢呼。已经六十多岁,身体有些虚胖的费塞尔穿着古怪的铠甲显得很是不伦不类。但是除了几家名不见经传的小报,没有人再嘲笑了滑稽的一幕了。新政府的这记响亮的耳光扇得全世界晕头转向,当和着鲜血将打落的牙齿咽进肚子后,审视对手的目光从最初的俯视转到了略带一点仰视。

    这次袭击带来的另一个后果就是原澳洲流亡政府地位的改变。在手上挥舞的布片你可以称之为旗帜。如果失去作用丢弃在墙角就只能叫抹布,敌人一系列的表现展示了他们的力量,世界也就不再需要挥舞旗帜进行虚假的呐喊:

    现在,一切以实力说话。

    有些流亡的高官已经在做着回去的打算——回去的话还有可能继续自己的高官生涯,只是新政府的边界一直还未开放。原总理接受了一家媒体的聘任担任这家媒体的时事评论员。除了偶尔在联合国露露面,他大多数时间都在电视上侃侃而谈。这个工作他做得很不错,电视台因为他的名气和精辟的讲解使得收视率增加了不少,战后,这家媒体一跃成为全美第四,而原总理也获得了不菲的薪水。也算是个双赢的局面。但除此之外他们再也没有留下任何一点痕迹,他们也从本书中彻底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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