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旅馆没多久就有尼撒士兵来敲门,紧接着就是一具具满身血污的士兵被抬了进来,镇外的战斗没有平民看见。当看到这么多警察和士兵抬进旅馆,居民们一个个脸色惨白:这个时候谁都知道发生了战斗,而战斗的结果就摆在了大家面前。

    大厅的很快就摆满了人,后来者被抬到了楼上,中人欲呕的血腥气在旅馆中迅速弥漫开,“红草莓”整洁光滑的地面上到处都是横流的鲜血,空气中是痛苦的*。

    洛伦佐医生第一时间就从楼上冲下来,一脸焦急的对着彼得道:“去找些有经验的人过来帮忙,去找些能消毒的东西,比如说酒啊,绷带啊,没有绷带就撕床单,快去!”

    彼得大叔急忙答应一声,拖着肥肥胖胖的身躯向着楼上冲去,一边跑一边叫道:“快来人帮忙...亚历,你去酒窖拿些白酒过来,你,去拿清水...”

    赵立昂一挽袖子上前:“医生,我是军人,战场急救会一点...”

    洛伦佐已经挽着袖子开始忙活起来,闻言点点头,俯下身开始对脚下的伤员开始诊治。

    赵立昂脚边的一个伤员胸部插了几根纤而短的箭杆,一支标枪插在士兵的胃部,标枪比常见的标枪要短很多,枪身粗大,上面刻着细细的花纹。鲜血从士兵的身下流出,血流时断时续。赵立昂痛苦地摇摇头:这样的伤势只有送到正规医院进行急救,在目前的条件下根本无法救治。

    第二个伤员是个特警,一条深深的刀伤从右肩直至左腹,特警身上的防弹背心被这势大力沉的一刀破开,背心上的刀口极窄,剖面光滑平整,只有锐利无匹的武器才能造成这样的杀伤效果。翻开特警的眼皮,赵立昂又摇摇头:瞳孔已经扩散,没救了!

    第三个伤员也是个特警,这个家伙倒很幸运,他的身上没有大面积的血迹,就是脸肿得老高,看那形状,似乎是被尼撒战士包铁的战靴踩了一下。小心地解开背心,身上摸了摸,肋骨也断几根,其他的地方倒没有什么不正常。肋骨断裂,每一次呼吸都会有刺痛,这个特警时不时发出一两声痛苦的*。战术头盔抵御了铁靴大部分力量让他活了下来,但是剩余的力量还是让这个健壮的小伙子一直昏迷。

    总算找到一个可以救治的对象,赵立昂心情稍微好了点。楼上送来了紧急赶制的床单绷带,赵立昂拿过一条细心地给他裹上,裹好后顺手拿起战士的士兵牌瞄了一眼:西贝里.肖恩,上等兵...

    “不行,赵,这样下去他们会象苍蝇一样死去…”

    洛伦佐走到他身边摘下手套,疲乏地道,胖胖的医生一脸倦色:

    “我们需要血浆、医疗器械、医生、护士…我的天,我们这里什么都没有!”他的话里充满了无奈,这些小伙子可以活下去的,可是现在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们一个个在痛苦中死去。山下树植和宏次美惠互相看了一眼,也无奈地停下了手。这两个人说不多,做事条理分明,有着日本人特有的谨细、守礼,大家对他们的印象很好。

    赵立昂看了一眼伤兵,咬咬牙说道:“洛伦佐,山下,你们和我出去一趟,彼得大叔,你照看旅馆,叫大家千万不要出去。”反正自己也要出去找食物,干脆两件事情一起办了。

    山下树植道:“我们去哪?”

    赵立昂:“去找现在需要的东西!!”

    推开门,赵立昂当先走了出去。耀眼的阳光下,宁静的小镇已变成了一座巨大的军营,来来往往的都是陌生的面孔,听到的是陌生的语言。不时有士兵骑着高大古怪的动物跑过,士兵有列着队走向不同的方向。有些士兵三五成群地在镇里游荡。这里已经是异族的天下。“

    “我们先去你的诊所,医生,你带路。”

    一路上不断有人用好奇的眼光看着他们,也许是赵立昂自若的神情,也许是士兵还有自己的任务,他们这一路上倒没碰到什么麻烦。在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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