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乱的风度荡然无存,因为他在发抖,即使他就这样出去,以后见了她,也觉得自己有把柄在她手里,一向潇洒无比的李老师今日竟她迷得手足无措。

    她的手臂搭上了他的肩,她的脸靠到了他面前,口里不时呼出热气,混合着酒味和嘴里的香气,他简直就要晕倒了。

    她靠得更紧了,她的胸贴了上来。她的胸既很硬也很软,顶着他的心脏砰砰乱跳。

    他想要抱紧她,想要亲吻她,想要……

    但他知道一旦这样做了,他以后再也休想过清静的日子,势必难以摆脱她的纠缠,她拼命地克制自己内心的那股原始的欲望。

    但是他身体里竟似乎又冒出了另一股欲望,这股欲望来自他的下面,这股欲望赖得汹涌膨胀,无可克制,他一下子控制不住了,他觉得自己胀得很大,特别是下面,胀得更大,更难受。

    他失去了控制,他一下子抱紧了她,把她摁倒在床上。他再也不去想他今天做出了这样的举动,明天会有什么结果,是死命地和自己缠住一起还是逼自己和她结婚……他全不管了,也管不了。

    他现在要的只是蹂躏她的身体来释放自己,要不然自己就要被欲火烧死。

    他把她狠命地摁住,死劲地蹂躏她。

    发泄完了后睡意袭来,带着酒意他进了梦乡。

    …………

    他一醒来后,发现自己赤裸裸地躺在床上,是别人的床,而且还是女人的床,上面不少幽香。他吃了一惊,这才想起昨晚的事,自己头有点疼,酒好像喝得不少。

    昨晚的事他蒙蒙胧胧,细节已经记不清楚了,但发生了什么事情自己还是有点数了。

    这时黎红走进了房间,她脸上春风满面,身上穿着紫色睡衣,头发挽在脑后,就象一个在家的家庭主妇。她甜甜地对他说:“你醒了?”

    李甫石不理她。

    她弯下腰,轻轻地问:“你吃什么?我给你做?”

    李甫石冷冷地问;“我问你,你昨天在我酒里放了什么药?”

    黎红很无辜地说:“我放什么药?你自己喝醉了,也不是很醉,你很清醒啊!”

    李甫石大喝了一声:“我很清醒?!我要是很清醒,会和你那个?!”

    “什么这个那个的?有什么不好说的,一对成年男女在一个房间里作爱很正常的事,你有必要发这么大的火?”黎红依然甜甜地说。

    “你以为我和你一样随便?!一样……”最后一个词语他忍住没有说出来。

    “你想说我yingdang是不是?你可知道和我一样大的女人小孩都五六岁了,可是我现在连个男朋友也没有,我不是一直心里装着你?一直想等着你改变主意?”她提高了声音,声音酸楚。

    李甫石一开始发现她阴谋后本想起身就去抽她耳光,骂她无耻,可是自己光着身子,没办法起身,只好抓起枕头想向她砸去,可是听了她的这一番话,抓住枕头的手情不自禁地松了下来。

    他叹了一声,说:“你这是何苦呢?这又不是能勉强过来的。昨晚的事我也就不和你计较了,从现在起,我们的师生、朋友情谊一刀两断!”

    “一刀两断?怕没有那么容易!昨晚的事,你是男人,我是女人,你又不吃亏,吃亏的还是我,你有什么不计较的呢?”黎红冷笑着。

    李甫石大怒:“你用这种卑鄙的手段,在酒里下了春药,来骗我和你上了床,还说我不吃亏?我只不过是念你毕竟是对我一片痴情才不和你计较,你竟然还不知好歹!”

    “我在酒里下了春药?谁看到了?你看到了?你说我是左手下的,还是右手下的?你要是说不出就是造谣、诬蔑、诋毁、诽谤!”

    李甫石冷冷地说:“我说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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