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东营笑着说:“怎么?我就不能来啊?”

    林军连忙说:“太欢迎了!你怎么知道我住在这里的?”

    陆东营指了指身旁的一个男生说:“是张永生带我来的!”

    张永生是林军的同班同学,也是林军除了胡朔巴道之外最好的朋友,但他很老实,从不参与林军等人在外面的打架斗殴。林军刚住到这里的时候,每天晚上他总是骑车送林军回来,然后自己再骑车回学校,有时他要看着林军睡下了,他才走。到了学校很晚了,院门关上了,他要么爬院墙上去,要么从后面荒山坡回宿舍。林军有时叫他也在睡在这里,他总不要,因为他知道林军就是为了一个人静下来才住到外面的。

    陆东营继续说:“我才听说你受伤了,我来看看你的。”林军说:“一点小伤。我真有点受宠若惊了。”

    陆东营问:“你们怎么回事?怎么打了起来?”

    孙樵和李银杏也认识鲁东营,他们连忙说:“没有什么!”

    林军也说:“没什么事。”

    陆东营说:“我看不是没事,事情还不小呢,要不是我来,你们还不打起来,一个学校的何必呢?林军一定是你不好,你的脾气我是知道的,你一旦发起脾气是六亲不认,这不今天连老乡也要打!”

    林军说:“师姐,你也太夸张了吧。这样吧,到我宿舍吧。”

    陆东营向孙樵和李银杏道别说:“我先到他那去了。今晚林军不好,我代表林军向你们道歉!”

    孙樵连忙说:“我们也有不对的地方。”

    到了林军宿舍,陆东营质问林军:“你怎么回事?今晚又要发神经!不是我来得巧,你又要闯祸了!那个李银杏也不是简单的人啊,连我都要让她三分啊!”林军说:“今天实在是他们不对。”

    “那你说说看,到底他们不对在什么地方?”陆东营追问。

    “他们……”林军实在不好意思在他尊敬的人面前说今晚他们所做的龌龊事。

    “说不出来了是吧!我估计就是你又发什么神经了!”陆东营说的很严厉。

    陆东营比林军大一岁,但即使是林军的老师这样严厉地训斥他,他也要回嘴,何况是一个和他一样的一个在校女生呢,但陆东营的话他必须听,只因今生他林军就服陆东营,而且陆东营曾经救过林军的命,林军也曾偷偷地喜欢过她,但他却没有勇气说出口,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的林军在她面前却总是觉得自己什么也不是。

    陆东营把手里的水果,放在林军床边的桌子上,林军笑着说:“你这是干吗?大老远的不嫌累啊?你怎么也这么俗啊?”陆东营说:“入乡随俗,林军,记着,人活在世上,要有一种境界,但也要俗,一点不俗,不食人间烟火,活不下去啊!”林军附和着说:“师姐高见啊!”

    陆东营说:“你的事我才听说,你最近好像不太顺吧!怎么样?身体还好吧?”

    林军连忙说:“不要紧!不要紧!”

    陆东营说:“以后你的脾气要改一改,不要老是闯祸!”

    林军说:“我也是感觉自己老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老是忍不住要和人打架。”

    陆东营又语重心长地说:“不要老是学小孩子,谈恋爱就正经地谈,不要逢场作戏。”

    林军说:“好的,我一定改。”

    陆东营“扑哧”地一笑:“哪有那么容易的?只怕你下不了决心。”

    林军行了一军礼,认真地说:“我向毛主席和师姐保证,我今后一定做好人,好好学习,天天向上。”陆东营和张永生都听得哈哈大笑。

    陆东营笑着说:“你说话太滑头了,太不厚道了,怎么把我和毛主席并列呢?也不怕亵渎了毛主席!”

    林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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