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也是没能入眼。心中不乐,孙骐面上仍是笑意满盈,“呵呵,大小姐才貌双全,声名天都,哪一个青年才俊不是趋之若鹜?只是纵然天都男儿才学高,大小姐如此佳人,也不免要甘拜下风哪!呵呵呵……”

    这一番话虽是奉承,但听在相渊耳里,却是实实地从耳朵眼里舒服到心窝里。他捋了捋胡子,笑道:“啊,哈哈,小女也就是这点心气高,要她服,难!难哪!哈哈……不过话说回来,倒也不是全天都都没个叫她心服口服的男儿。”相渊说着朝孙骐别有深意地瞄了眼,“呵呵,说起来,那人还正是你们孙家的人呢!也的确是个好男儿!我瞧着也服,也喜欢!”

    孙骐一怔,心中恍然想到是航儿,可一时要应,又甚觉尴尬,只好讪讪地笑道:“大人过奖啦!小儿承蒙大人与令嫒抬举,实是他三生有幸,只可惜,唉……犬子不才,打小便由先父作主有一房亲事,这不,才完婚过一年呢!呵呵……”

    相渊见他未接下自己的暗示,心中愀然不悦,面容也不由一冷,只是极淡地道:“儿女姻缘总是老天玉成,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终也要看自己的福气,若没福气,便再是寄予恳切,也不见得享得长久哪!”

    孙骐心中“咯噔”一下,背上已挣出一身冷汗。当下转了面色,“那是那是!”

    其后所谈,只是寥寥,孙骐见再说不上话,只能告辞出来,仍回府中。回至家中,他心中暗急,想着妻子商量,却到处见不得人,心中不由又是一阵恼怒。

    孙骐烦乱地四处踱着步子,走着走着正在庭院前看到永航夫妇正在一角凉亭里下棋。远远望去,二人偶有笑语,轻快动人,似是将五月明媚的日光都折融在这一角凉亭,含笑盈盈馨香,荡得人心头一静。

    他往骆垂绮细细地瞧过几眼,回想了方才相渊说的话,心头一叹,有为难,却也暗下了决断。正欲回房,忽听得凉亭处,儿子一阵急唤,他忙扭头去看,却见骆垂绮苍白着一张脸,手抚胸口,恶心欲呕。孙骐心思微动,面色已然一变,只略略刮了眼儿子满面焦急,便悒悒地转身离去。

    骆垂绮也对这突来的恶心乏力略有不解,只道是这几日染了风寒,也未作一回事。只孙永航见不得这毫无血色的憔悴样,一把抱起她,几个大步便抱回房中,又急忙差着历名去请大夫,自己更是捏着手守在边上。

    骆垂绮见他这般紧张,心中甜蜜,又不免好笑,只微微嫣红着脸嘻嘻笑着。

    孙永航上下打量她一阵,见她面色稍复,人也不似方才恶心欲呕了,这才放下心来。抬头想和她说几句,正瞧见她一脸的戏谑的笑意,心头好气又好笑,不禁瞪了她一眼,“哼!还笑!什么不好,竟偷吃,这下吃坏了吧?哈哈哈!”孙永航仰头故意大笑三声。

    这下换垂绮窘了,微哼了声,把头扭了就不说话了。

    正自玩闹着,历名已经带着大夫到了,“航少爷,大夫来了。”历名先在屋子外头唤了声,听得一声“快请”,这才领着大夫推门而入。

    孙永航整了整嬉笑的脸,让在一边。

    大夫平了下气息,便隔着纱帐给骆垂绮探脉,探了半晌,脸上也微微出现笑意,收了手便起身朝孙永航拱了拱手,“呵呵,给孙大人贺喜,少夫人有孕了,才刚过月,可要好生调养啊……”

    话才说一半,忽叫孙永航拿住了手,“你……你此话当真!她……我,我要做爹了?她……我,我有宝宝了?真的?”

    大夫的话似是平地一声雷,将永航夫妇都震住了。骆垂绮只是惊讶地拿手盖住自己的小腹,脑中只觉一片空白,而双肩已叫狂喜的孙永航给紧紧扣住,耳边尽是孙永航一遍又一遍的呼声,“垂绮,我们有孩子了!有孩子了!孩子!垂绮!”

    才脑中有些回神,骆垂绮抬头也傻笑着想看看自己的丈夫,却忽觉身子一记凌空,人已飞在他怀里。她愣了会儿,才知原来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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