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同时,与其“心有灵犀”的,来俊臣那边也是做下了要搞死元徽的决定,并且更加波不急待地搞他。

    在官轿上根本坐不住,想到在公府上,元徽当面给他的“屈辱”,心中更是郁愤难填。未及府,便招来跟在轿边的随从:“去,派人给我盯住了浔国公府,还有公主府......”

    “这一次,来某干脆将太平公主一并拿下!”来俊臣表情冷酷,双目之中,泛着阴狠,轻声呢喃着:“元徽?哼哼,我一定要让你悔不当初!”

    “你先行回府,中给我备好近来搜集的案卷!”又掀开轿帘,来俊臣催促一句,阴阴地说:“我就不信,抓不住你元徽的痛脚!”

    来俊臣,已经在琢磨着,找些“谋反”的案子,往元郎君身上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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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论起跟监调查,元徽手下的人可要专业效率得多,三两日的功夫,就将来俊臣的情况查得得差不多了。至于其派人调查元郎君的情况,则尽在眼线之下,来俊臣那般积极的动作,使得元徽杀心愈炽烈。

    费神考虑了一番,元郎君心中有了主意,派人往右肃政台中丞吉顼府上传信之后,便领着几名随侍,径往咸宜楼而去。

    咸宜楼,档次一如既往地高,褪了低俗,附庸高雅。最雅致的间阁内,元郎君安坐于案,静静地等候着。未多久,在随侍的引路下,吉顼进来。

    一入内,便先在元徽平静的面容间停留了片刻,方才拱手作揖:“吉顼见过元公!”

    自数月前,“刘思礼——綦连耀案”中,被来俊臣搞了一手之后,吉顼这半年来,却是官运亨通,因为入了女帝的眼,从区区明堂尉,擢为右肃政台中丞,可谓飞升。

    “坐!”元徽与其对视了一眼,抬手示意。

    “谢元公!”提袍脚,屈膝而坐,吉顼直视元徽,不卑不亢道:“不知您传讯下官以会,所谓何事?”

    “吉中丞,你我之间,也算有些交情了吧!”亲自给吉顼倒了一杯茶,推至其面前,元徽轻笑道。

    “元公于下官之恩,吾谨记于心中,元公有何吩咐,且直言!”观察着元郎君的表情,吉顼两眼格外有神,回之以浅笑。

    “元徽岂是携恩图报的人!”元徽一拂手,气度尽显。吉顼嘴边衔着的笑意,有些玩味,一副静待下文的模样。

    见状,元郎君嘴角跟着翘起,幽幽地说:“本公这边,确是困扰于一难题!”

    “哦?”吉顼好奇地看着元徽。

    “我欲对付来俊臣,为朝廷,为天下除了这祸害。然苦于无从下手,吉中丞一向机智,不知可有策教我?”

    元郎君道明意图,吉顼当即色变,失去了那副云淡风轻的作态,凝着目光,看着元徽:“元公,还是莫与下官开玩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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