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在说:你咋不上天。

    这厮,最怕元郎君那正经的眼神,不由讪讪一笑,赶紧转换语气:“属下等,只是替您打抱不平,您率弟兄们杀敌平叛,那河内王算怎么回事。”

    见元徽未接话,獐智又道:“他不过是皇帝的外侄,您可是陛下的女婿,太平公主殿下的驸马,何必怵他。就这般离开信都,太过憋屈了......”

    “就你话多!”元徽终于给了反应,轻斥一句,指着另外一边沉默寡言的乌勒:“就不能学学乌勒?”

    “所以说,他这个人太闷。”獐智顿时吐槽道:“您是不知,在幽州的半年多,与其共事......”

    说着,话题便跑偏了。乌勒闻声,扭头盯向獐智,表情严肃,吓得智障自觉地闭上嘴。估计,平日里被乌勒教育得挺多的。

    一直听着对话,后边的乌不由失态笑出了声。

    “你以为,我此番北上,受了委屈?”清咳一声,元徽主动提起此事。

    跟了元郎君这么些年,也是熟悉了,獐智没有继续智障,慢慢反应过来,好奇问道:“难道,您另有什么算计?”

    “哪来的那么多算计?”观其眉飞色舞的样态,元郎君斜了他一眼,幽幽说道:“此次在冀州,我也算出尽了风头。此刻,有人跳出来,吸引一下仇恨,何乐而不为?”

    思及武懿宗的性情与行事作风,用屁股都可以想象,这厮能干出什么事来。

    元郎君的说法,令獐智一呆:“不明白。什么意思?”

    “有些事情,同你讲了,你也不会理解。”淡淡地装了个x,元徽叮嘱道:“给我老实点,别再如此多的罗唣。”

    有些不服,张了张嘴,没能说些什么,獐智最终还是郁闷地闭口不言。眼神不断瞥着元郎君,心底默默嘀咕一句:故弄玄虚。

    郁闷并没有持续多久,策马行进间,獐智脸上忽然挂起了笑容,突兀地念道:“如此说来,主公你应当没有吃亏啊......”

    獐智反应之迟钝,让元郎君莞尔,心情更加好了。这厮,还是适合当个快乐的智障......

    “前边是河间了吧,如前,派人前往通报,告诉瀛州官员,不必迎奉,准备好食物、饮水补给便可。”抬首北眺,隐隐能望到点河间城的轮廓,元徽当即吩咐道。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