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眼神发狠:“让吾告发诸志士,才是你的目的吧!哈哈......元都督,元驸马,你不要得意,吾告诉你,鹿城只是个开始。汝甘做武氏鹰犬,待他日兴唐大军兵临洛阳之时,切莫后悔!”

    见李怀璧仍做着“春秋大梦”,元郎君都懒得做点讥讽的表情了,此人俨然无可救药。耸了耸肩膀,元徽无所谓地说:“你不说,总有人惜命,愿意开口的......”

    “带上来!”言罢,元徽便朝外招呼一声。

    两名文士被士卒押解上来,其中一人便是县中属吏,李怀璧的心腹。瞧见元郎君,双腿很麻利地软倒,呼罪告饶,磕头不止。

    “李怀璧,看你伤重难治,本督心慈,也就不留你于世间受这活罪苦楚了!”没有理会那二者,朝边上的张智使了个眼色,嘴里轻笑道。

    张智会意,立刻上前屈蹲而下,两手把着李怀璧的脑袋,猛地一用力,将其脖子扭断。“啪嗒”的骨骼断裂声,异常清脆。

    解决了李怀璧,元徽这才看向跪着的两名小角色,言笑晏晏:“我固知你二人只是小人物,无足轻重,然附逆即死。能否勾全性命,便要看你们的表现了!”

    “小人愿告举!”膝行几步,二者迫不及待地表示道。

    事实上,冀州有多少人是逆党,元徽心里基本是有数的,但多从顾氏姐妹那里得知。然,并不妨碍元郎君验证一番。且冀州之外,整个河北道诸州县,究竟有多少怀反心者,只怕顾氏姐妹自己都不清楚。

    别驾马行慰、司马杨奉节、长史王宏允、县令杨志寂、王知先......一串的名字,几乎将冀州大小官员囊括其中,更不论其余州县。

    有的时候,元徽对萧清芳那个女人还是挺佩服的,悄然之间,于河北道这么多的官员串联起来,还能有举兵叛乱的执行力。萧清芳此人,还真有搞风高雨的本事,若朝廷不察,叛乱必盛。即便如今元郎君已有所防扼,但冀州的事端也一定小不了。

    鹿城的事,元徽是三两下便处理好,贴出告示,数李怀璧之罪,请县里德高望重的长者,协助安抚民心,稳定秩序。又将北李怀璧诓入县城的丁壮,遣散还家。

    表一人接替县令之职,处理后续之事后,元郎君将目光放到南边的州城信都。在那里,可有一干魁首巨蠹等着他去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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