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忽然折身,一脚踏出来

    “谁给她的衣裳”

    慌里慌张跑过来个身影,迎上晏清源不咸不淡的目光,侍卫心底一阵发怵,话都结巴了“是,是属下,她老来求,属下被她缠的没法,就给了件”

    晏清源手一挥“雨里站着去”

    明显是对自己之前自作主张的警告,侍卫忙应声冲出廊下,跑到个院子中央,淋起了暴雨。

    “大将军也会生气呀,”李文姜格格的笑声响起,“妾倒是想穿大将军的衣裳,无奈没有啊”

    说着大大方方起身,这段日子,风吹不着,雨淋不着,就是透毒的日头,都晒不进来,吃的饱睡的饱,她那颠沛流离间丢去的好颜色,已经回来了分,此刻,迈着两条结实修长的美腿,似有若无露出个开叉,把一截白腻闪出又隐的,走到了晏清源跟前。

    “贺赖北邙新败,几十年攒下的家底折腾光了,中枢正商讨怎么处置晏慎的家眷乡党。”晏清源开口,眼睛在李文姜脸上瞥一眼,见是个不为所动,毫无波澜的表情,哼笑一声

    “夫人,就不问问晏慎如何了”

    李文姜脑袋一摇,把个眼睛里堆起一缕幽怨“妾问了又如何他能逃过一死这件事,本就是他咎由自取,大将军不会真以为我几句耳旁风,就能把他吹歪了吧”

    话一说完,晏清源的手伸过来了,捏住她下颌抬起,李文姜分毫不惧,一双眼波流动的眸子一眨不眨地看着他,晏清源手上猛地用力,在她晶莹的肌肤上留下几点淤红,李文姜眉头轻蹙,红唇嘟起,还没说上话,晏清源就淡淡一笑说道

    “夫人才是大丈夫,拿得起,放得下,可堪重用,眼下,正有件事,要劳烦你。”

    李文姜一愣,纤手攀上来,想要移去晏清源的手,她是真的吃痛了,偏还笑的妩媚“妾能效劳的,大将军说就是,何必用粗”说着泪花子一转,“大将军弄疼妾了”

    趁着他手劲一松,把个脑袋终于挣出来了。

    “夫人擅长马术,你去教陆归菀骑马,她已经有了些底子,多加训练几次也就差不多了。”晏清源直截了当提出,李文姜这才彻底怔住,眼波一动,捂嘴笑起来

    “大将军就不怕我使坏,摔死了她”

    晏清源半笑不笑地轻吁口气,摇了摇头“你既然知道她这么个人,就该好好上心,一点闪失都不能有,她学会了骑马,日后跑回江左容易,不正好给夫人腾地方”

    说着扬起手,轻薄地在她胸前蹭了蹭“你聪明,我才考虑留你,可如果耍些自以为是的小聪明,别怪我不客气。”

    这模样,三分带笑,七分阴寒,俊美的眼角眉梢隐约藏着风暴,跟外头的天,倒有说不上的契合,李文姜盯着他那张过嫌英俊年轻的脸,心里一阵盘算,把胸脯又往手里送了送

    “妾都听大将军的。”

    晏清源笑着颔首,把披风一扯,光溜溜的一个美人就毫无遮挡地立在了眼前,李文姜娇呼一声,却也没拿胳臂去挡,知道这是徒劳,索性让晏清源看个够。

    他走近两步,欣赏似的上上下下看了两遍,李文姜幼时有过一段锦衣玉食的繁华日子,底子养的好,诗书骑射皆精,是赵郡李氏一支出名的厉害美人,后因卷入拓跋一案,男丁尽死于此难,家道自此败落,李文姜也辗转于多人之手那双腿,不是寻常白嫩,肌肤紧致异常,更富有弹性,晏清源看出这是勤于骑射所得,再去看那细腰,却又异常的纤细,他便附在她耳畔狎昵一笑

    “有些日子没男人了罢想要么”

    李文姜媚眼一横“那要看大将军给不给了。”说着把身子往他怀里一扑,晏清源作势抱住,两手在她娇嫩臀瓣上重重的掐着

    “你祖父父亲,都是一时人杰,李氏门风不俗,教诲你想必花了番功夫,他们也知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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