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怎么样,就一副不胜娇弱的模样,眼里浮起一层暧昧笑意,语调已经有些急躁的意思了

    “这就开始叫上了”

    说着将人抵在了门上,一把扯开衣襟,手指灵巧一挑,贴身的东西,就掉到了地上,两只小白鸽子,俏生生地跳了出来,一遇空气,倒更加挺立了。

    归菀眼睫一垂,瞧的清清楚楚,她自己从都没好好看过自己,只这一眼,羞耻的几要晕厥,眼泪一下迸出,带着哭腔哀哀地叫着他

    “你去里边,去里边好不好,我害怕”

    门是合上的,可外头就是明晃晃的日头,日头下,什么都一清二楚,亭台楼阁,花园假山,值房里人影走动,园子里,婢子正忙,什么都无处可藏,归菀只觉四面八方都长了眼睛,正在看着自己。

    那么爹爹和娘亲呢是不是此刻,也在天上将自己瞧的一清二楚

    归菀浑身都僵了,晏清源已经匍匐在她胸前,呢呢喃喃不知说些什么。

    “我身上有汗,味儿不好,大将军让我先沐浴好不好”归菀想破了脑袋,企图去分他的神,刚才在外头那一遭,她是真的出了些薄汗,没想到,晏清源只是吻上颈窝,嗓音粘稠地告诉她

    “不用,菀儿身上都是香的”

    身上渐渐被他撩拨的无力,不多时,合上的那扇门,一下下的闷响不止,时而快,时而慢,归菀攀在他颈上的手,慢慢垂落下来,身子一阵战栗,软软地望向他

    “我”

    似乎无从继续,晏清源察觉她整个人往下滑,腰肢一片汗津津的,一手把紧了,亲亲也被汗意打湿的鬓发,低不可闻地笑了一声

    “怎么,站不住了”

    说着腰、胯一顶,催促示意她两条腿缠上来,抱着归菀走回榻上,双双倒了下去。

    斜阳照向阑干,归菀伏在晏清源胸膛上,犹在微微发颤,她被汗腌透了似的,秀发却还被晏清源一圈圈缠在手指上把玩着,窗子那红彤彤一片,原来到了这个时辰,归菀愣愣看了片刻,忽然从他身上起来,轻推了他一把

    “我,我要沐浴。”

    晏清源身陷柔软的被褥间,又刚满足过,浑身懒散,目光悠悠转着,这个角度,看得见归菀纤细的腰身,可那一团隆起,又分明被余晖金光勾勒出浑圆流畅的线条来,于是,手在下面一过,坏心眼地给归菀一瞧

    “我的菀儿果然是水做的。”

    归菀听得一阵干呕,极力相忍,顿了顿,还是相求他

    “劳烦大将军让她们给我送热水进来,我身上发粘,不舒服。”

    晏清源微微一笑,一边穿戴起身,一边不忘调笑她“方才舒服么”看归菀脸红的比夕照更甚,更来了兴致,凑近她耳边,缱绻温柔地笑着

    “好孩子,告诉我,方才我让你舒服么”

    归菀想他那一阵疯狂,暴风雨似的,自己俨然被他摧折到极处,一转脸,眼睛一下被他的眸光刺痛,知道自己不说,他不会放弃,遂拿起了帕子,捂住脸,轻轻点了点头,等听到外头注水的声音,才缓缓地松出一口气。

    松松挽了髻,几缕漏网之鱼,搭在脖间,归菀换了衣裳,想这半日不见晏清源出来,暗想是睡着了么待蹑手蹑脚进来一看,他果真阖着双目,鼻息平稳,似睡的安宁香甜,一手尚压着她叠在床头等替换的肚兜。

    归菀就这么趿着鞋,定定地站在了床前,晏清源此刻毫无防备,只不过是一个发泄完兽、欲需要休息的男人,她头有些发昏,可眼睛却清醒得如大浪淘沙,盯着晏清源露出的咽喉,默默攥紧了拳头。

    一转身,刚才被他拿过的匣盒撞进眼里,归菀想了想,确定没见过,小心将金扣一掰,“吧嗒”一声开来,吓得她脸猛一白,赶紧回头去看晏清源,床上人毫无反应,这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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