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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晏将军怎么就喜欢个这样的女人那罗延思来想去, 为着小晏, 倒也不肯太为难她,犹豫了一下,还是点她一句

    “顾媛华,如今你既跟了小晏将军”那罗延还没定准措辞, 就见媛华睨着自己,一点善意也无,便也跟着恼了,冷笑一声

    “你姊妹两,能有今天这待遇,是你们的大造化, 以为自己是什么小晏这会若是不要你,你也就是被男人用过的残花败柳,好自为之吧”

    媛华听了,气也气傻了,见他转身大摇大摆要走, 四下一顾,俯身就捡起假山跟前的石块,脑中算了算,才喝他一声

    “那罗延”

    那罗延不屑扭头,还不及反应,受了迎面一击, 但觉眉骨一痛, 有什么东西汩汩淌了下来, 手一摸,半掌的血。

    “疯女人”再偏一点,岂不砸瞎了眼那罗延咬牙点了两下头,一个箭步上来就掐住了媛华的脖颈“信不信我这就能掐死你个疯狗”

    他有分寸,不过吓吓她,不想媛华分毫不惧,就这么瞪着他,嗓子里挣出细细的咒骂“掐不死我,你,你不是男人”

    娘的,还激将起来了,那罗延不上她这个当,手底劲不大不小的,两人就这么拉扯着,谁知被路过的丫头瞧了去,定睛一看,吓得魂飞,脚下一转,就往老夫人那里跑去了。

    媛华余光早瞥得清楚,狠命一挣,刺啦一声,领口倒挣裂了半边,露出一截雪肤来,她两下遮捂住了,眼中迅速鼓出两汪泪,扭身哭着便朝后院直奔。

    这一连串,发生的太快,转眼间,人影就飞奔没了,那罗延呲呲牙,暗暗又骂她几句,只觉新年头一日,真是晦气到家,“呵”地冷笑几声,碍于自己挂彩,见着老夫人了指不定要如何解释,索性径直回了东柏堂。

    丫鬟前嘴方通传完,媛华一路跑了过来,发也乱了,脸也红了,两只眼睛里头渍的全是泪,见事主如此,丫鬟满脸错愕地迎上来,还没启口,就见她可怜楚楚地望了自己两眼,一脸的委屈,欲言又止捂住脸抽泣着奔进了佛堂。

    “老夫人救我”媛华刚一看见晏九云的老母亲,“扑通”一声跪了,膝行过去,伏在老夫人怀中纵声哭嚎起来。

    老夫人宅心仁厚,耳根子最软,自媛华来,见她百般讨巧,伶俐又解人意,难得的是,饮食嗜好竟也同自己大差不差,说起佛理来,一点不像个十几岁姑娘家,老道又有兴味,一段时日下来,竟教她如女儿般疼惜了。

    此刻,见媛华肝肠寸断,赶紧低首问她话,半日里,却只是哭个不住,就是不说,一张小脸埋在自己怀里,孩儿一般,找母亲诉苦来了,老夫人心疼,好哄赖哄,媛华这才抽抽噎噎抬脸,将脖子给人看了

    “那罗延方才来送礼,指桑骂槐的,说儿是残花败柳,这是在脏夫君的脸,儿当时到家里来,清白不清白,母亲去问夫君便知儿气不过,同他讨两句公平,他就要杀了儿”

    上了年纪的人,难免有些花眼,凑近瞧了,果见几道殷红的印子,血珠子隐隐渗着,登时叫老夫人煞白了脸

    “他当真这么说”

    媛华又是泪汹涌个不停“母亲不知,前一阵我莫名其妙落水,实则有人推了一把,只可惜儿没看见,说了便是错,我本就是个敌国的奴隶,得老夫人夫君怜惜,在这家中有了安身立命之处,再多嘴,一来人不肯信,二来倒觉得我生事,今日那罗延忽下狠手,儿再想前事,是真的怕了,这真的是有人要杀儿”

    一席话,丝丝入扣,媛华虽带哭腔,却比任何时候都要镇定,老夫人已经气恼到发抖“他一个家养的奴才,竟嚣张成这个样子是欺负我家里没人了”说罢忽“啪”地一声,扫掉了件瓷器。

    眼见老夫人怒火点起来了,媛华忙又哽咽安抚“老夫人别气坏自己身子,他哪里有这个胆子,老夫人何不仔细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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