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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一两在上书房正襟危坐地对着目不转睛看着她的主子。

    这眼神活脱脱像她是只作恶的小耗子,而他这只猫儿正考虑着怎么将她活吞下肚。

    她顿时起了一阵阵寒意。

    “爷。”她咽口口水,搔搔头地轻叫。

    “嗯?”他瞳眸一瞟,支手托腮,唇畔绽出诡异的笑来。

    “您……在生气吗?”

    “……没有。”

    “那您为什么要这么盯着我?我做错了什么吗?”

    “你有什么话要对本王说的吗?”俊美的脸庞始终凝神诡谲。

    “我?”

    “真没话要说?”他眼神转为犀利。

    爷为什么这么问?她坐在椅上,双手交握。爷该不会指的是小宗的事吧?难道他知道小宗来找她是为了……

    该对爷说吗?

    不对,爷向来不管他人私事,况且,自从上回公主拂袖而去那一夜起,爷就像在对她生闷气似的,老是有意无意对她怒目而视,有时还爱理不理,摆足脸色让她瞧,所以告诉他关于自己亲事的事,八成会讨骂挨吧?

    再说爷会关心吗?虽然爷对她好到已超出一般主子对奴才的情感,还动不动就抱她,甚至于吻她,明知不对劲,可是她已经习惯这样的生活,爷也只愿意接受她的服侍,如果自己告诉他未婚夫找来,那他会怎么想,会在意吗?

    算了,自己的事自己处理,还是不要多嘴的好。

    “你不说吗?”朱战楫嘴角微扬,脸色却是冷峻得吓人。

    银一两吓一跳。“爷,我真的……真的没什么事可说的。”用力抹去满脸的僵笑。

    他神色益发凝重。在朝里,任他呼风唤雨,以直为曲,以曲为直,无人可挡,回到府里,却叫这小丫头片子给整地灰头土脸。他静下心来,开始沉思。

    “一两,从明天开始,你不必进厨房为我料理膳食,只需做随从打扮亦步亦趋跟着我,一步也不许离开。”

    “嗄?连你进宫也得跟着?”

    “跟着。”

    “与大臣议事时我也跟着?”

    “跟着。”

    “上茅厕时?”

    “……跟着。”

    “净身时?”

    “……跟着。”眼神逐渐转为深邃难解。

    “就寝时?”

    “……更要跟着!”他黑灿的鹰眸眼含着欲火,整个人情欲乍现,饱含掠夺之意,缓缓诱惑地朝她逼近,她一动也不能动,仿佛被定住了一样。

    全身有说不出的燥热,随着他走向她的每一步,她更加口干舌燥;“呃……爷……”

    “嗯?”他神色露出不曾出现过的朦胧。

    “您要罚我吗?”她只能挤出这句。若非如此,他不会露出这么恐怖的杀手眼神,又要她无时无刻跟着,这摆明了就是不满她,要盯紧她不放吗?

    “嗯?没错,本王要罚你。”见她唇红齿白,教他更加心猿意马。

    “为什么罚我?”受到催眠似的,她小鹿乱撞。

    看她一副娇憨可人,无暇回答她任何破怀风情的问话,朱战楫低下首,毫不留情地掠夺她的娇唇。

    他吻得乖张,仿佛蕴满了无限怒气,缩紧双臂,一手覆上她的俏臀,她的一声惊呼又教他含进口里,随即他由粗暴转为甜蜜,将她吻个密不透风,宣告她的唇归他所有,旁人不得觊觎,连未婚夫婿也不成。

    朱战楫说到做到,当真要银一两一步也不许离开他身边,白天要她换上男侍从的衣装,大摇大摆地随他进宫,几次被太子及几位皇子撞见,就见他们暗自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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