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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不过不疼了,倒是锦儿她快被打死了。”她不关心自己,只是一个劲担心锦儿的情况。

    “你就为她才哭得这么上气不接下气?”

    “……”她吸了吸鼻,羞赧地点头。方才就是见锦儿被严刑责打,以为她要被打死了,才会急疯了地大哭大叫。

    朱战楫脸色更加难看了。

    “府台,告诉本王,这是怎么一回事?”这时才想到以头叩地,不敢起身的府

    “启禀七七、七爷,堂下人因偷窃被人指证,微臣正、正在审问。”这号大人物怎么可能亲临在这小小府衙?当人来报时他还不敢相信。他这府台不过是地方小官,第一次见到皇亲贵族,而且还不是一般人物,而是人称皇上皇的七王爷!瞧他一到这小小的府衙即被一千护卫亲兵给包围得水泄不通,见这王家气势,他如临大敌地猛吞口水,声音不争气地怎么也发不全。

    “你说本王府里的人偷窃?”他的声音益发森冷。

    府台惊得再叩一首。“微臣该死,绝无此意,再说,微臣并不知道堂下人就是七爷您府上的人啊?”

    朱战楫瞟向银一两,“锦儿已昏厥,你替她说说,怎么回事?”见她在堂下抱着昏迷不醒的锦儿,脸上依旧挂着泪,哭哭啼啼的教人不忍,他灼人的眼光更热上几分。

    “是,爷……”她又啜泣几声才说:“今日是我的寿辰,锦儿、容嬷嬷与我说好要出府玩乐为我庆贺一番,途中经过市集,锦儿遇上一个陌生同乡,与之聊了几句,哪知那位同乡竟是位偷儿,偷了市集上不少人的财物,数人指证锦儿与那偷儿交谈过,就认定锦儿与偷儿定是同伙,便将我们扭送府衙,这府台大人又不分青红皂白就将锦儿打得半死硬要她招供……呜呜……”说着又委屈地哭了。

    盯着她的泪半晌。原来她很会哭,是水做的吗?“别哭了。”他僵硬地下令。

    她吓了一跳,脸涨得通红。爷不爱人哭吗?她努力吸回鼻涕,为了救锦儿不敢再放肆哭出声。

    见她虽硬止住泪,但委屈的神情,通红的鼻子,却在在令他不满。

    于是余下的怒气自然就发泄王府台身上。“府台,那小偷目前可有消息?”

    “回七、七、七爷,没有。”府台至今仍叩着首跪地,看来王爷一点也没有要他起身之意,他跪得双腿发麻。

    “无用的东西,真正的犯人逮不着却拿本王的人治罪,你要命不要!”他怒拍案堂。

    “七、七、七爷,饶命啊!”这下府台叩首到连额头也瘀青一片。

    “爷。”主人叫唤立即应声。、

    “去,传我口谕,要刑部派员缉拿,一个时辰内给本王拿下这名小偷,否则刑部一干头头全都提头来见。”刑部一向只处理重大刑案,如今这等宵小窃盗案竟动用到刑部,可见他气得下轻。

    王爷口谕一出,果真不到一个时辰,刑部就有消息传来,而锦儿也在银一两的要求下先让总管遣送回府疗伤,不到一刻,刑部一干最高官员就诚惶诚恐地亲自押送一名小贼前来交差。

    朱战楫哼着声,尚且满意他们的表现,将人交给了府台,“如今人犯已到,堂下的罪人本王可以带走了吗?”他声音薄凉,教人不寒而栗。

    这声罪人差点让府台吓破胆。“七爷明察,小的不敢了。”他连番求饶。

    “不敢?你可知无故责打王府丫鬟,惊吓本王厨娘该当何罪?”正事办完,该要秋后算账了。

    万万没想到堂堂一个王爷会为几名奴才亲自到府衙出头,府台惊惶失措得不知如何是好。

    “来人,掌嘴。”他厉声下令。

    李少会意,也不假属下之手,亲自为银一两出气。爷有仇必报,这仇又是因银一两而结下的梁子,当然轻饶不得,这几下子耳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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