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一惯的不着调,冷笑一声反问道:“拦你就是拦你,别把整个向家搬出来,难道你向左狐犯了法,要把向家所有人都抓去坐牢吗?”

    原来对面那人名叫向左狐,他微微一皱眉:“前辈不要胡搅蛮缠,你我素无过节,今天是什么意思?”

    刘黎的嘴角动了动,似是想笑,可是一点笑意都没露出来:“我倒想问问你是什么意思,先别管我为何拦路,你过去想干什么?”

    向左狐有些不耐烦了:“我走我的路,与前辈无关。”

    刘黎眯起了眼睛,表情很平淡可语气够狠:“干脆把话说明白吧,我与你师父有点交情,本不想为难你,今天你只要不过去插手,不给你那个不成器的外甥加徒弟当帮凶,我就不杀你!”

    向左狐的脸色终于变了,有一股怒意上冲,周围的旗幡也发出猎猎之声,但随即又压了下去,怒气一收淡淡笑道:“刘黎,原来你是想管小辈们的闲事。”他的称呼变了,不再叫前辈而是直呼刘黎之名。

    刘黎轻轻摇了摇头:“你这么大人了,有七十多了吧?我看也快老年痴呆了,当面说胡话,我此刻理会他们了吗,我在管你的闲事!”

    向左狐:“论年纪我怎能与你比?自从六十四年前你被自己的好徒儿伤了之后,恐怕再也抖不起一代地师的威风了。听说你这些年还一直不消停,折寿的事情也干过不少吧?……对了,传人找到没有?听我一句劝,就别那么矫情了,你再挑剔不也是选中了冯敬那种欺师灭祖的弟子吗?……假如你有意,我倒可以给你引见很多青年才俊,徒弟随便挑,免得你老人家把那一身本事带到棺材里,既对不起自己也对不起历代地师。”

    刘黎的脸色也变了,瞬间有怒气上涌,对方显然是说中了他的心病,但他也很快恢复了平静,鼻孔出气笑了两声道:“嘿嘿嘿,你给我介绍传人,就山那边的货色吗?说的难听点,就算他想欺师灭祖,也连门都摸不着。……实话告诉你吧,我还真看中了一个小子,就是此刻你外甥设局想害的人。怎么样,明白我为何要拦路了吧?”

    向左狐意外的哦了一声道:“原来如此,看来我们之间有些误会,我这就去告诉旭元一声,不要出手便是。”

    刘黎还在笑,但这笑声怎么听怎么觉得身上发寒:“拦住你的路,那小子可能伤的不轻,但总能保住姓命。假如放你过去,他有十条命也得送在这里,你就老老实实陪我老人家在此聊天吧。”

    向左狐:“前辈真的误会了,我是想去阻止旭元,这种事他本就不该做,对方又是您老看中的传人,还是及时化解恩怨的好。要是耽搁了,万一伤了那人的姓命可就不好办了。”他又改口称刘黎为前辈了。

    刘黎毫不掩饰鄙夷之色:“徒弟是你自己带到燕京的,他溜出来做什么事难道你不清楚,他想得手的东西你也想要吧?于是放任他去做恶,回头自己坐收渔利还不用担此恶行,如意算盘打的挺好啊!……你比你师父可要差劲多了,他怎么把向家交给了你?”

    向左狐的脸色变了好几变,双目中有凌厉的光芒闪现,终于还是没有发作,阴沉着脸道:“前辈真的仅仅是拦路吗?”

    刘黎鼻孔一扬:“废话!”

    向左狐追问道:“万一那人真有好歹,你也不追究?”

    刘黎:“只要你今天不闯关,不亲自对他动手,我就不追究。”

    向左狐:“那就把话说清楚,我想去阻止旭元,而前辈你挡着不让,真发生这种事,可不能怪我。”

    刘黎断然道:“我不怪你。”

    向左狐笑了,神情变的很轻松:“那好,我就陪前辈在这里欣赏一下香山风景吧,黄昏时分观将红未红之层林浅染,别有一番韵味,前辈以为呢?”

    刘黎把嘴一闭,眼皮往上翻,干脆不理他也不看他了。就这么过了几分钟,向左狐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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