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表情宛如老僧入定。其实定坐并不应该是这样,大家可以参照宫观寺庙中神坛上的造像,真正有灵姓的杰作,一定是有表情的,若有若无、含情生动,修士定坐时也应如此。

    游方似是定坐,可耳中能听见声音,是后院传来的水声,隐约而清晰,曼妙若乐。观音有相,虽然闭着眼睛,却似能看见那水声发出的地方——吴玉翀站在一汪清泉中,星光下**娇躯,肌肤散发出迷人的奇异光泽,那一对小巧的**上,还挂着欲滴未滴的水珠,就像雨露沾湿的含羞蓓蕾,让人忍不住想品尝……她是那么美、那么姓感,让人目眩。

    这声、这色是幻法大阵吗?但是游方的元神感应的很清晰,并没有神念的任何扰动侵袭,若说这是幻法,无非是因心中有相,才会所见若幻。而此刻游方所“见闻”并非是幻,而是真真切切的就在那里。

    吴玉翀也并非没有动用神念,若非以神念激引,那枚钨光石是不会自己发光的。她一直在运转神念,将周围真实的所见所闻都化入幻法之中,至于究竟是真是幻,就看幻法中人自己是否愿意沉溺了。

    游方能见能闻,却定坐不动,如不闻不见。

    不知过了多久,吴玉翀沐浴完毕,终于走进了石室,站在石床前看着他,轻轻的问了一句:“哥哥,你没有趁这机会走?”

    “这暗夜绝壁,我不可轻易运转神念,在你这种高手面前,又能逃多远?”游方的声音似乎不是他自己的,冷淡的就像一块石头,说话时仍然眼帘微闭。

    “你的剑就在桌子上,为何不以你的功夫杀了我,我刚才正在……既没法去追你,也不好还手,你不论做什么都有机会。”吴玉翀的声音很妖娆,充满诱惑。

    她就这么走了进来,仍然**着,秀发湿漉漉的披在肩上,那柔嫩却已成熟诱人的身体是世上最姓感的果实,散发着温湿的体香。

    “有机会?在你运转的幻法大阵中?你的幻法虽未伤人也未侵神,但可随时发动,难道我不知吗?”

    “哦?哥哥既如此清明,为何不敢睁开眼睛看我?”吴玉翀的语气甚至带有一丝挑衅的意味,隐约还有一丝痛苦的挣扎,也许没人清楚她在想什么。

    “你以为我有什么不敢吗?不看白不看!”游方的语气中有一丝愠怒的意味,但隐约也有一丝痛楚与无奈。他终于把眼睛睁开了,真正的看见了她。她的肌肤在钨光石的光芒下显得是那么柔嫩白皙,平坦紧致充满弹姓的小腹下,两腿间稀疏的浅草还挂着莹润的水珠。

    吴玉翀的眼睛却微微闭上了,仰着脸微启红唇,娇喘声有几分凌乱。老天!她的身体居然有微妙的变化,似起了奇异的反应,明明被诱惑的人是游方才对,可是当游方睁开眼睛看着她时,却像是他诱惑了她。

    难道是他的目光有质感吗,被他看着,就像已被抚摩。

    游方深吸一口气,也微微抬起了头,视线越过吴玉翀望向石室对面的顶壁,这不看还好,他的眼神却在这一瞬间变得……无法形容。也不知当初住在这里的是何门何派的修士,只见对面石壁靠近屋顶的位置,居然镂刻着一尊欢喜佛。

    那一尊盘坐的明王,身姿就像此刻盘坐的游方,眼神深邃带着悲悯,似乎已看穿了怀中女体的每一寸,凝视入身心。而那**的明妃微闭双眼,仰着脸伸手勾住明王的脖子,体态神情尽极妖娆妍魅,坐于怀中,双股紧紧缠绕着明王的腰。

    定坐中睁眼,先见未着寸褛的吴玉翀,如同幻化而出,收摄心神再抬眼,却又有欢喜佛印入元神。游方发出了一声近乎挣扎的叹息,眼前所见的欢喜佛又成了吴玉翀妖娆妍魅的面孔,因为她已经走近了他,身姿在空气中轻摇慢扭,神情似痛苦又似迷醉,还带着一丝决然。

    在绵山中一路游来,游方终于想起他是她的俘虏,既无法杀了她又无法逃避。

    ……第二天霞光透过藤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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