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免会下水被打湿。现代都市中,很多男人的“第一次”都是稀里糊涂,游方也不例外。

    那是一天夜里,只有他和她两人,经过再三的胡思乱想,终于在某家四星级酒店开房,小姐出台费五千。好贵呀,是游方全部积蓄的四分之一!但是陈军说的好:“老弟,像你这种洁身自好的人,就得宁缺毋滥!人生开门第一炮,不仅要打响也要打好。”

    小姐是陈军在某个档次不低的夜总会叫来的,要价不低,但一分钱一分货,脸蛋身段都不错,而且服务态度好,来之前还往打电话询问游方的要求,比如希望她穿着什么样的职业装敲酒店的房门,Nurse、Police、Flightatendant、Teacher、Officelady?丝袜是什么颜色的等等。

    这一夜既紧张刺激又稍显慌乱无措,第二天醒来却莫名觉得人生很空虚。小姐已经走了,却在枕头旁边留了一个红包和一张写着手机号的卡片,红包里居然是人民币八百块!原来小姐知道游方是个雏,这年头花五千块一夜****的处男还真的不多见,给他包了个红包并留下联系方式,出手挺大方的。

    游方拿着这个红包,脸上的表情难以形容的古怪,像哭又像在笑。

    ……

    “小子,你发什么愣呢,还笑的这么暧mei?我老人家等你说话呢!为何杀狂狐,你又是什么来历?”游方的脑门上挨了一记,原来是刘黎见他半天不说话,脸上还浮现出很古怪的笑容,忍不住隔桌伸手用筷子敲了他一下。

    游方甩了甩脑袋,赶紧道歉:“对不起,想起往事有些走神了,我杀狂狐是为一位长者报仇。不瞒您老人家,我在北京潘家园古玩市场混过,前因后果说来话长——”

    坐在济南某家饭店的包间里,面对四菜一汤,游方开口解释自己为何要杀狂狐以及与吴屏东老先生之间的故事。他对刘黎还有戒心,并没有交代自己的家世来历,只从北京潘家园的经历开始讲述。

    ……

    经过既刺激又空虚的一夜,稀里糊涂带点莫明其妙,给了五千块收回八百,再算上开房的六百块总共倒贴四千八,游方挥霍了处男贞操。

    事后他的感觉很复杂,既觉得心情悸动同时又后悔,就像得到了什么又失去了什么,患得患失很有些忧郁。后来他坐在床上突然心里一惊,觉得现在这个样子可不是他来北京闯荡江湖的目的,如此也不是他追求的人生享受,必须有所改变。

    别忘了他自幼修炼内家拳法,身心的感觉格外的适意,每天的生活状态都像是一种享受。但这大半年来与陈军混在一起,修行内家心法受到了很大的干扰,拳也练的很少了。昨天折腾了一夜,早起时竟很少见的感到了一丝昏沉。

    这些倒还是其次,更重要的是他觉得心境杂乱无法安宁。

    这天傍晚他最后一次上街做生意,看美女时走神,纸壳箱在电线杆子上撞翻了,洒落了一地的碟片,被起疑的便警花谢小仙带进了派出所。当时他就在心中呼喊:“祖师爷呀,我错了,昨晚真不该让那个小姐打扮成Police进门!”

    在派出所里聆听敬业的警花一番教诲与警告,从国家大事讲到个人追求,最终还是放他走了。游方在里面表情极其诚恳的“报告政府”——今后绝不再犯同样的错误!他说话算数,果然没有再卖碟,迈出派出所的门槛时就做了决定,换个环境再换一份“工作”。

    平生第一次进局子的经历,是游方改变生活的一个契机,他为自己离开中关村找了一个很好的借口。警察教训他的那些话,听起来是官样文章式的废话,但也挺有道理的。从某种意义上讲,游方甚至有些感谢那位警花谢小仙。

    其实站街卖碟这门生意已开始进入一种“产业”的夕阳期,随着网络技术的发展,通过宽带下载网上音像制品越来越成为娱乐主流,在街上买“爱qing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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