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玻璃仍然完好无损,仿佛刚才发生的一切都是幻觉。只有潘翘幕身前的那支酒杯是真的碎了,金黄色的酒流满了桌面。

    游方收回右手,绕过桌子走到她对面,在刚才兰晴的座位上坐了下来,左手一抖收起一幅小巧的画卷。桌面上插着一把煞意四射的短剑,他刚才破幻法闪到近前就可以一剑杀了她,却没有着急立即动手,而是先拍了那一掌,显得很是从容。

    坐下之后,他才冷笑着说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幻法大阵吗?果然神奇能慑人心魄,我明明已用神识锁定你的一举一动,你还能用这种手段还击,确实有两下子。可惜你功力虽不错,但修为离化神识为神念差的太远,就连移转灵枢尚有一线之隔,不能真正运转幻法伤人。”

    潘翘幕额头上全是冷汗,俏丽的容颜带着痛楚之色,哑声道:“这不是幻法大阵,我也不会运转幻法大阵,不过是无冲幻法秘术。假如刚才我开枪了呢,在那种情况下你躲得开吗?”

    游方看着她,眼神有些怪,似乎在笑:“不要谦虚,它就是幻法大阵,只不过你没练成。相斗中虽很难施展,突然偷袭倒是很危险,看来手段人人会用,只在妙处不同,你很阴柔啊!假如刚才你开枪的话,确实很难防备,幸亏我的神识早已锁定你,没有给你这个机会。”

    潘翘幕看着他左手中卷起的画卷,不知在想些什么,突然问道:“你是寻峦派的高手,张玺还是包旻?我并没有开罪过你们,今天也认栽,我只是不明白,你为什么要救蓝凤凰?有什么条件你尽管开,我能给你的好处都会给,事后也不会有任何麻烦,只要你今天你能放过我。”

    游方刚才可以杀她却没有动手,她见还有说话的余地,竟然谈起条件来了,而且她叫出了两个名字,只要对方随便认一个,并且追问她能给什么好处,事情就有的谈。

    游方笑了:“我不是张玺也不是包旻。寻峦?携真似幻、化幻求真,嗯,果然是破幻法的手段,你的眼力还不错,可惜居然不认识我,你们最近做了这么多事,不就是想逼我现身吗?”

    潘翘幕突然伸左手抓起桌上的酒瓶,仰脸喝了一大口酒,酒水顺着嘴角溢出一直流淌到胸襟,然后红着眼圈盯着他道:“你就是梅兰德?能不能让我看一眼你的真面目。”

    游方用红巾蒙着面呢,而且还化着妆,他是从酒店出来的,当然还要扮瘸子,现在虽然不瘸了,但并没有恢复本来面目。听见这话,他叹了一口气道:“好吧,就给你看一眼,我们虽然是第一次见面,但已经打过很多交道了,应该叙叙旧,有些话我还想问清楚……”

    他刚说到这里,蒙面红巾也刚刚掀开一半,场面陡然起了变化。潘翘幕手中的酒看上去似乎结成了冰,并在瞬间裂成无数小块,而酒瓶还是完好无损。与此同时,周围的地气移转带着冬曰严寒,空气似乎凝结,响起一片断裂之声,身处其中仿佛也要被割裂。

    刚刚还想着谈条件的潘翘幕居然不计后果的又出手了,这么做简直有自杀式的疯狂,她因为施法过剧已经受了内伤,鼻孔中流出鲜血,一瞬间运转神识远远超过极限,竟然拥有移转灵枢之力。

    但这也仅仅是一瞬,她随即感到胸下一凉,阴森煞意袭遍全身抽空了所有力量,瓶中的酒恢复了原状,但酒瓶却碎成了无数小块从手中滑落,掉在桌面与地板上发出叮咚的声响。金黄色的酒从空中洒落,打湿了她的衣服,成熟的姓感身躯几无保留的展现。

    贴着她饱胀的左乳根下方,插着一柄短剑。

    游方手握剑柄并没有立刻拔剑,眼神中带着一丝悲悯之意:“话还没谈完呢,为何要找死,我怎能让你再有机会暗算我?”

    潘翘幕张着红唇喘息着说道:“你,是你杀了我男人。”

    游方:“男人?我杀过很多男人,今天还是第一次杀女人,到底哪个是你的男人?”刚才他在暗中听过潘翘幕与兰晴的谈话,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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