蝶艳一愣,只一下有些不明所以,又见那沈毅堂自行解了衣裳换行头,蝶艳撞着胆子道:“爷,怎么能劳烦您亲自换行了,您今儿个天才刚亮便起了,这会子定是乏了,还是让奴婢服侍您梳洗净面吧。”说着便殷勤的凑了过去,只像平日那般替那沈毅堂宽衣解带。

    沈毅堂倒也未曾多做计较,便任由着她围着殷切服侍,只待蝶艳一靠近,便又闻到了那股子粉脂味道,若是放在平日倒也未曾注意,女孩子向来皆是香喷喷的,只是有的香气清淡,有的浓烈,有的是从身子里传来若有似无的体香,有的却是浓浓的香粉味儿。

    他想起方才春生身上的香味极淡,像是从身子骨由内而外散发而来的,寡淡得仿佛不存在似的,只待靠近了许久这才感觉到仿是若有似乎的在鼻尖缭绕,令人忍不住流连忘返。

    可是这会子蝶艳凑过来,只觉得那满身浓烈的脂粉味道显得有些熏人,凡事过犹不及,女孩子抹了香粉是为了美丽,只为锦上添花,若是过头了,画蛇添足,物极必反,反倒是失了趣儿,便觉得有些索然无味了。 166阅读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