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转移了话题,问道:“睡了这么久,肚子饿了吧?我到厨房去帮你拿吃的,我特意央求厨房的婆婆开小灶给你炖了鸡汤,你等着,我现在就去端来。”

    说着便见那蝶依匆匆的出去了,归莎见状放下了手中的东西,浅笑着上前,坐到了床沿边上,见春生想要起来,便上前搀扶着。

    春生一时还未分清楚状况,只小心翼翼地往屋子里打量了一圈,见里边只有归莎与香桃,及方才出去的蝶依三人,一时心下一松,只双手抓紧了手里的被子,心中仍然有些戚戚然。

    她分明记得方才那个凶神恶煞的沈毅堂闯进了她的屋子里,一脸怒火朝天的看着她,一把将她的被子都给掀开了。春生全身打颤,回想起他俯下身子贴在她耳边一字一句告诫的话语,她只觉得全身的血都要凉了。

    他是不会放过她的,他已经盯上她了。

    想到这里,春生就浑身发冷,她害怕沈毅堂,害怕他的靠近,她觉得现在的自己就是笼子里鲜活的食物,随时等着那沈毅堂过来一把将她撕碎了,享用。

    她的心一直惴惴不安,她知道那沈毅堂向来是个难对付的人,若是自己忤逆了他,他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她无奈的拖延着时日,已经到了不能再拖的地步了,便早已暗自做好了破釜沉舟的打算。

    她是一名供人使唤的奴婢,她卑微的任人差遣,便是挨打受骂也终是咬牙挺着,一路忍气吞声不过是为了有朝一日到了年纪能够出府与家人团聚,尽管她的骨子里有些倔强与不甘,可是在命运跟前,谁敢反抗。

    可任凭她如何小心翼翼,还是落得这卑微低贱,任人随意欺凌的下场,既然始终都逃脱不了这忍气吞声供人使唤的命运,大不了拼死反抗,她是宁死也不会屈服的!

    可转眼便见那沈毅堂找上门来,在那一刻,春生忽然有种被困在牢笼中,拼命挣扎而始终不得的感觉,她觉得自己浑身都在颤抖,人生仿佛陷入了绝望之中,只忽然眼前一黑,便毫无知觉了。

    此番,猛地瞧见外头天已经黑了,自个床榻边上围了这些人,春生虽深知眼下那个噩梦似乎已经过去了,到底还是有些彷徨,只抓了归莎的手道:“姐姐···”

    归莎回手握住春生的手,怕了拍,安抚道:“放心吧,没事了,没事了,爷···”顿了顿,归莎继续道:“爷叫你安心养病···”

    春生一愣,只垂下了眼帘,一脸惨白道:“真么没事了么···”声音略带几分沙哑。

    归莎怔住,想要再安慰几句,唇动了动,却是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有些事情大家皆是心知肚明。若说之前仅仅只是猜测一番,那么这会子闹起的这番阵仗足以让人了然于心了。她瞧得分明,那位主子爷明显是透着几分心思的,可瞧着这边这位,年纪还这样小,明显被吓得不行,除了害怕以外,明晃晃的满是不乐意啊!

    归莎摇了摇头,心中想着往后这院里怕是不得安宁了。

    也不知道这回闹起了这样大的动静,外头是否有人察觉了,若是这样的话,归莎将复又看向春生,只心中叹息。

    嘴上却是劝着道:“甭管它有事无事的,姐姐只晓得,你自个的身子才是现如今最重要的的事儿,若是身子骨都照看不了的话,哪里还有多余的闲心操心其它的。”说着又冲着后头道:“来,香桃,去瞧瞧你蝶依姐姐吃食拿来了没,怎么去了这么久还不见回,该不会是躲在半道上偷吃吧···”

    一时话语刚落,便听到外头有人笑着道:“归莎姐姐,你以为我是香桃那个小妮子啊,还干起偷吃了的勾当···”

    香桃听了咬牙切齿的跳起来道:“归莎姐姐说的是你,你要说也是该说归莎姐姐,怎么平白无故将我给拖下水了,别以为我听不懂!”

    一时跑过去,不情不愿的将蝶依给迎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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