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

    不过沈家素来讲究,便是冬日里也有专人培育了许多奇花异草,或是从南北四处移植了许多适合在元陵冬日生存的植被,便是冬日也段不会让院子里失了景致的,是以在这沈府里,风景犹存,不辨春夏秋冬。

    待下过一场雪后,真正的冬天才开始到来。

    近来这沈毅堂倒是收起了玩世不恭的态度,整日里待在书房为公干做准备,瞧着倒是有模有样。

    春生身上的伤也已经跟着好得差不多了,印子渐渐淡化,不仔细瞧是瞧不出与原先的差别的,说起这个,倒还是得亏那沈毅堂送来的那盒药膏,效果极佳,不过数日便完全治愈了。

    至于怎的又与那沈毅堂扯上了关系,这话说来话长,还得从那春生告假卧病在床,便又由香桃替她喂养小花的事情说起。

    乃是有一日,这沈毅堂闲来无事,无意中瞧见到廊下那香桃正在喂养他那素来喜爱的鹦鹉,可是不知为何,那鹦鹉蔫不拉几的,一副食欲不振的样子。香桃有些心焦,便围着不停地打转逗弄,偏那鹦鹉萎靡不振,一副面如死灰模样,香桃简直快要急红了双眼,急的直原地打转,直道:“小花,小花,你怎么啦,你怎么啦,你该不会快要死了吧···”

    这沈毅堂凑近,见着鹦鹉一副要死不活的模样,也是大为吃惊,由身后问道:“这鹦鹉怎么了,怎地变成如此模样,你喂它吃什么呢?”

    这沈毅堂突然出现吓了香桃一跳,见来人是沈毅堂,便又害怕得直躲闪。

    沈毅堂知晓这香桃自小害怕他,打小老鼠见了猫似的战战兢兢,遂收起身上的凌厉,语气温和道:“小香桃,莫要害怕,你与爷说说它到底是怎么呢,爷保证不罚你···”

    香桃仍是有些害怕他,躲在廊下的柱子后边,只伸出半个脑袋偷瞄着,见这沈毅堂语气温和,不似以往那般吓人,遂小声唯诺道:“我···我不晓得···”

    沈毅堂挑了挑眉,问道:“那之前那个喂养它的小丫鬟呢?我记得是唤作春生的那个?”

    哪知这沈毅堂刚问完,便见那香桃眼圈愈加红了,只噘着嘴盯着沈毅堂,半晌,终于鼓起勇气瞪了那沈毅堂一眼,道:“都怪你···”

    说完,便后怕似地一溜烟的撒腿跑了。

    留下那沈毅堂独自一人立在廊下一头雾水。

    这香桃素来害怕他,每次见了都是低着头或是一溜烟开跑,活见鬼了似的,这沈毅堂倒也日渐习惯,只是今日似乎有些古怪在里头,竟然还敢瞪他,这沈毅堂觉得有些新鲜。

    到了书房里,沈毅堂处理好手头里的事情,靠在椅子上,一双腿搭在案桌上,后边书房里的归莎与莞碧一人在收拾书桌上的东西,一人在后头替那沈毅堂按摩捶背松乏,这沈毅堂便又想起之前在那廊下发生的事情,忽地开口问道:“之前替爷喂养鹦鹉的那个小丫头现如今往何处去呢?”

    后头替他按摩的莞碧问道:“爷问的可是那个唤作春生的小丫头?”

    沈毅堂道:“唔···正是···”

    莞碧道:“那个小丫头受伤了,现如今正躺在屋子里修养呢?”

    沈毅堂闻言摆了摆手,示意莞碧停下,皱眉道:“好好地在府里头待着怎地受伤呢,是不是惹什么祸事呢?”

    那莞碧摇头道:“奴婢也不知道她究竟犯了何事儿,只听见说那小丫头胸前不知被谁踹了一脚,啧啧,听说怪严重的,整一个发紫发黑的大脚印子···”

    这莞碧越说便见那沈毅堂脸色越发不自在起来,那归莎见了,“咳咳”两声提示,莞碧不知其意,后见形势怪异,终是停了下来。

    这边沈毅堂眯着眼,起先还没觉着什么,待莞碧说道“发紫发黑的大脚印子”之际,便疑惑道,这院里有大脚印子的可不就他一人么?可不-->>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