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做派,极少议过什么要紧的事儿。

    若非此番无意间撞见——

    这般想来,那么之前逼迫她,对付她的那些手段,怕是从未动过什么真格了,若是真的狠起心来想要对付她,怕是远不是损失了几批货物那般简单的事儿了吧。

    一时,便又想到原来此番真的是有预谋的暗算,没有想到那位苏夫人竟然真的那般歹毒。

    至于那个所谓的什么袁公子春生并不认识,但是却也不难猜想,那日在苏家,她被个纨绔纠缠了一番,本以为不过是个小插曲,并未曾放在心上,却没有想到这两人竟然勾结到了一块儿。

    倘若真的成事儿,她真的不敢想象。

    她还一直以为背后之人···是他。

    想到这里,想到了这件事儿,春生心中只有些复杂。

    半晌,只忽而抬起头来,恰好与那沈毅堂的目光撞到了一块,春生目光微闪,犹豫了一下,许久,只忽然主动开口道着:“苏家——”

    话还未曾开口,便被他打断了,沈毅堂只瞧着她,淡淡的道着:“苏家的事你不用管,是他们咎由自取,怨不得旁人!”

    说着,便又夹了一块红烧肉放到了春生碗里,若无其事的与她低声的道着:“吃罢。”

    春生与苏家到底有些渊源,且沈毅堂与那苏家——

    只是,见那沈毅堂这般决绝,春生深知多说无益,便也再无话了。

    用完饭后,沈毅堂去沐浴去了。

    春生晚膳用得有些多,胃里有些撑。

    只推开了窗子立在了窗子边瞧着外头的景致发愣。

    外头月光透亮,撒在湖面上,银光荡漾,池子里的鱼儿仿佛都睡着了似的,整个池面异常的平静。

    春生手中抓了一把鱼食,往池子里轻轻地撒了几颗,半晌,只瞧见一条小小的红鲤冒出了头,吃完了,还将鱼嘴儿冒在了外头,春生便又扔了几颗。

    沈毅堂沐浴出来,便瞧见春生倚靠在窗子旁在喂着鱼儿。

    他远远地立在原地,盯着瞧着,许是连他自己都没有发觉,眉眼已渐渐地变得柔和了。

    瞧了片刻,想起了什么,只走到一旁的软榻上取了一件长袍,又到床头的柜子寻了一支膏药一捆白布条。

    春生只觉得肩上一暖,一回头,便瞧见那沈毅堂立在了她的身后,往她身上披了一件长披。

    春生一愣,便见那沈毅堂嘴上道着:“莫要受凉了···”

    顿了顿,只拉着春生的手,坐在了窗子旁的凳子上,自己坐在了春生的对面,只忽然从小几上拿起了一盒膏药,对着春生低声的道着:“手伸过来——”

    春生微怔,只犹豫着将手伸了过去。

    沈毅堂只用指尖蘸了些药膏轻轻地往春生手腕上涂抹着。

    原来方才洗澡的时候春生将手上包裹的纱布弄湿了,手腕上上回被那沈毅堂吊在了床头蹭破了皮,这几日沈毅堂趁着她昏睡的时候替她上了药。

    春生方才瞧见伤口已经在结痂了,包裹着纱布弄湿了有些痒,便将纱布解开了。

    却没有想到他眼尖的瞧到了。

    粗糙的指腹摩挲着伤口,只觉得有些痒,沈毅堂只忽然抬着她的手腕子,往上轻轻地吹着气。

    春生的手直往后缩着,便听到眼前之人低声喝斥着:“别乱动——”

    春生只咬着唇,强忍着没动。

    过了片刻。

    只不漏痕迹的抬着眼,瞄了沈毅堂一眼,只见他微微低着头,面色难得耐心,动作似乎放得很轻,怕伤着她似的,只似乎并不习惯与人包扎伤口似的,拿着纱布微微一撕,没有撕开,眉间便微微蹙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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