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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半晌,待面上微微平复了些了,一抬眼,便见那沈毅堂复又举着筷子吃了起来,只觉得极饿似的。

    春生微微咬着牙,复又替着自己满上了一杯酒,举着冲着那沈毅堂道着:“我···我再敬你一杯···”

    春生一连着敬了那沈毅堂三杯酒,三杯酒下肚,面上已是泛着红,舌尖已经开始有些打结。

    而那沈毅堂仍是不动声色,分明是故意的。

    也不知道是不是在故意与他较着劲儿,还是如何,春生觉得,回回皆是由着她在妥协,她主动找上的他,主动搬入了这座宅子里住着,甚至两人在一处,也是她主动与他说的话。

    而现如今——

    春生只咬着牙。

    正欲再次倒酒时,便瞧见一只长臂举着筷子过来,往她碟子里夹了一块鸡肉。

    春生一抬眼,便见那沈毅堂看着她,淡淡的冲着她道着:“吃罢···”

    春生捏着杯子的手微微一顿。

    看着碟子里的鸡肉,脑海中微微有些恍神。

    末了,春生举着筷子默默地吃了。

    沈毅堂抬眼看了春生一眼,随即便匆匆的用了几口饭,又自个倒了几杯酒自顾自的吃了。

    用完饭后,沈毅堂便直接回了卧房。

    春生吃了些酒,脑子里有些恍惚,只站在院子里吹了下风,散了下酒气。

    心中还在想着那人到底是何用意,明明知道她定是有事相求,却是故意装聋作哑,甚至还打断了她的话。

    春生立在屋外吹了下风,素素在身后道着:“姑娘,回屋吧,这大晚上外头凉,回头可别着凉了···”

    春生闻言,只觉得脑子里的热气消散了,这才对着素素点了点头,道着:“好罢···”

    一进了卧房,便又一眼瞧见了那沈毅样坐在窗子前的摇椅上,手中拿了本书在瞧着。

    近来每日皆是如此,只要回得早了,基本都是这般度过的。

    他看他的书,她偶尔歪在贵妃榻上,瞧瞧话本子打发时间,或者绣绣帕子之类的。

    两人相安无事得紧,直到每回他安歇时,春生早早便已经歇在床榻上了。

    这一日与往日一般,春生一进来,司竹便立马上前问着,要不要先沐浴,春生往窗子口那边看了一眼,随即点了点头。

    沐浴洗漱完毕,出来,坐在梳妆台前,素素替她将头发绞干了。

    屋子里的丫鬟将浴房收拾妥当后,便悉数退下了。

    素素伺候完春生擦干头发,又随手拿了一件披风给她披上,便也如同往日那般退下了。

    屋子里只剩下春生与沈毅堂两人。

    若无意外,定是她先歇下了,他忙完后,便也随着随着安寝,然后一夜无话吧。

    有些话,还是不适合在床榻上说的。

    春生这般想着,便拉紧了肩上的披风,冲着那头窗子的方向走过去了。

    春生直接立到了那沈毅堂跟前驻足,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一鼓作气的道着:“我···我有事想要请你帮忙!”

    沈毅堂一抬眼,便瞧见春生穿着一身凌白的里衣,外头披着一件玉色锦缎的披风,她双手握紧了披风,将整个身子包裹在了里头。

    沈毅堂目光在她双手护着的胸前看了一眼,随即目光往上游移着,直到落在了她的脸上。

    握着书的手微微一紧。

    半晌,沈毅堂这才开口沉声道着:“何事?”

    声音有些低沉,细细听来,夹杂着些许黯哑。

    春生闻言,酝酿一下,半晌,只微微咬着唇,如实道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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