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定定的盯着那曹裕直瞧着。

    那曹裕直显示是被春生那样直白坦露的神色直盯得有些不好意思起了,渐渐地,自说自话,也开始说不下去了。

    半晌,只摸了摸鼻子冲着春生问着:“不知公子今日过来是所为何事?”

    眼前的人明显在装傻充愣着。

    春生却没功夫与他这般周旋下去,只定定的看着他,淡淡的道着:“我想要见你们主子。”

    那曹裕直闻言,看了春生好一会儿,随即,只不动声色的道着:“公子今日来的可真不凑巧,咱们主子今日一早便外出办事儿去了,怕是这一时半会儿还不会回了,公子今日来寻咱们主子可是有什么要紧的事儿,若是···若是公子方便说的话,可以与在下说道说道,待咱们主子回来了,在下届时可替公子与咱们主子传达一二!”

    春生闻言神色一愣。

    握着扇子的手只渐渐地用了力道,握紧了,手心被扇子骨勒出了一道红痕。

    只微微眯起了眼,半晌,直看着曹裕直一字一句地问着:“只不知···贵府的主人什么时候能回?”

    曹裕直沉吟了片刻,讪笑着回着:“这个在下还就真不知晓了,这主子的行踪哪是咱们这些做下属的能够掌控的——”

    春生闻言,沉默了片刻,这才对着曹裕直道着:“如此,那么在下便先行告辞了!”

    说着,便立马起身,嘴里冲着一旁唤了声“素安”,素素忙应了一声“哎,少爷”。

    春生便领着素安直接往外走去。

    那曹裕直见状,忙起了身跟了过来,只赔笑着:“哎,陈公子你慢些则个——”

    春生便停下了只回过头来,一言不发的看着那曹裕直。

    曹裕直回头往屋子里瞧了一眼,只有些犹豫的对着春生道着:“这个,咱们主子明儿个应当是会留在府里的,若是···若是公子不急的话,方可明日过来——”

    春生闻言,亦是随着曹裕直方才的目光往那屋子里瞧了一眼。

    只微微咬着牙,冲着曹裕直,亦是冲着屋子里头道着:“如此,那在下明日过来拜访便是了。”

    见那曹裕直明显松了一口气。

    春生只转过了身子,有几分郁结的往外走去,步子得迈有些快,带着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恼羞成怒味道。

    后头素安迈着步子跟在身后直气喘吁吁的喊着“少爷,您慢些,等等素安——”

    春生的脚步未停,反倒是越迈越快,直接出了院子,出了静园。

    便是直至出了府,春生紧攥成拳的手还没有松开。

    直接拉开了马车上的帘子,进了马车,在里头坐了好一会儿,郁结烦闷的心情这才开始慢慢的平复了下来。

    也不知如何,竟然有种恼怒的心情。

    不知是因着他避而不见,还是···只不知他到底要意欲为何。

    她都服了软,亲自登门来找他了,他还要怎么样。

    难得逼得她还不够么?

    春生在马车里静坐了片刻。

    随即,后头的素素追了上了,只靠在了马车上喘着粗气儿,待气息稍稍平稳了,这才慢慢的爬上了马车。

    春生这才吩咐着外头驾车的方叔,直接回家。

    一路上,春生都没有开口说话。

    素素全程欲言又止,这还是素素伺候春生这么常时间以来,第一次瞧见春生面上露出如此恼怒的神色,也说不上恼怒吧,就是淡着一张脸,不说话。

    在素素的眼底,她们家姑娘就是一个不显山水的人物,无论遇着何事,哪怕是天塌了下来,也是不急不缓,不惊不慌的,面上一派淡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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