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晃,便是两年过去了,当时,林氏认亲,春生离府,这件事事发太过突然,这一走,又便是两年的光景,连她们都是挂念得紧,更别说祖母她老人家了。

    林氏忧心的,无非是沈家那一头呢。

    她们一直有意的躲着避着,可是,一辈子这样长,总不至躲避一辈子吧。

    可不能为了她一人,落得有家不能回,有亲不能探的地步啊!

    有这样两年无忧无虑,自由自在的生活,春生已是非常的满足了。

    至于以后,每个人命中皆是有每个人命定的气运,好的,坏的,总归是要去坦然的面对的。

    且这么两年下来,走多了,瞧多了,春生心境早已经变得无比的豁达了。

    再者,这两年的时光都已经过去了,该散的,总该散尽了吧。

    自个在这里战战兢兢的,指不定人家早就忘得一干二净了吧,毕竟,不过就是一名丫鬟而已。

    许是那时,尚且有几分新鲜,许是,亦是会因着她的擅自离开,而恼怒几许。

    可到底,就如同那满园的春景,到了夏日,终将会悉数败尽了,到了第二年春,新的一波自然又会绽放了。

    那满园的春景,哪里,就只为她一人所拥有呢?

    春生想着,那一篇,总该是要翻了过去了吧。

    有时候,回想起往事,就如同做了一场梦似的。

    她在府里一共待了四年,那四年,在她的生命中,无论从年龄上,还是经历上,该是最为印象深刻地四年才是。

    可是春生偶尔回想起来,竟然觉得有些恍恍惚惚的,只觉得极不真实。

    晚上,洗漱完毕后,素素替她将屋子里的灯灭了,出去时,又替她将屋子的门合上了。

    春生躺在了床榻上,竟然难得有些难以入睡。

    还是在最开始几月的时候,有些不大习惯,一个人的总是翻来覆去的,时常睡不着觉。

    还是母亲林氏瞧着她气色不好,大抵也晓得其中的缘由,便特意替她点了安神香,这才渐渐地入眠。

    好长一段时日里,春生须得借助着安神香才能够入睡。

    后来,因着四处游历,每日去往了不一样的地方,见识了不一样的风景,接触了不一样的人群,晚上,亦是住在了不同的屋子里,渐渐地这才开始习惯了。

    能够安然入睡。

    这一日,许是,因着提及家里,提及了亲人,不免想到了那些往事。

    又一时想到了白日坐在马车上的那一番情景。

    当时,只依稀觉得那随从的声音有些许熟悉,只以为是听错了,愣了片刻,后还是忍不住掀开了帘子看了一眼。

    虽只瞄到了一个尾巴,但是,那马车上明晃晃的标识,还是春生异常熟悉的。

    沈家的祖籍虽在元陵,可是主宅还是在京城啊,元陵的祖籍宅院,现如今亦不过是二老养老的地方,沈家的身家,沈家的权利,悉数皆是在京城呢。

    那沈毅堂当年亦不过是特意回了祖籍地完婚的,后又陪着二老在宅子里住了几年,说是住,其实,亦不过是京城,元陵来回奔走罢了。

    虽未曾刻意去打听过,但是,那沈家权势滔天,关于沈家的零零碎碎,总勉不了传入到了春生的耳角。

    还是头一回,挨得这样近,擦肩而过。

    其实,当时是在京城与元陵之间选择了一处地方安定,因考虑到,所有的产业都在京城,又加上,那元陵城相识的人多些,到底人多口杂些,这才定在了京城。

    许是思绪有些繁杂,春生这一晚,歇息得不太好。

    林氏瞧着,亲自下厨为-->>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