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物就那样生生的进入了她的身体里,只觉得忍了一整晚的疼痛瞬间消散,可是,更大的胀·痛,更大的空虚却随之而来。

    沈毅堂只紧紧地搂着春生,手臂上的肌肉都将要蹦出来了似的,将她狠狠的压在他的胸膛上,仿佛要将她生生的嵌入身体里。

    她胸前的两团软绵被挤压在了他的胸膛上,变了形,她的嘴还被他含在了嘴里,被咬出了血,而他的身子已然进入到了她的身体里的,他们紧紧相拥,身体相连。

    到了这个时候,沈毅堂还如何忍得住啊。

    可是···可是她的身子还那样虚弱,他会伤着她的。

    沈毅堂全身都绷紧了,全身都不受控制的在打颤着,他紧紧地闭上了眼眸,只咬紧了腮帮子,咬着牙颤着声儿威胁着:“丫头,你···你快些出来,不然···不然爷会忍不住···爷会弄·死你的···”

    恍然间,春生已经撑着他的胸膛,下意识的上下缓缓地动了起来。

    她的身子那样柔软,她身下的那张小嘴那样紧致,那样娇嫩,而他那样粗·大,那样发·硬,而此刻他们身体结合着,她紧致的小嘴此刻正咬着他的巨物上下吞吐着,他如小臂粗的硬物就那样在她的身下进出。

    他始终想象不到,她那样细小的小嘴是如何吞下他那样粗·长的。

    一波一波的快感,一波一波的热潮随着春生的动作清晰的由着身下传入胸口,传入大脑,沈毅堂紧紧地闭着眼,粗粗的喘·息着,额头上的青筋依然蹦起了。

    他的思绪已经有些凌乱了,喉咙发干,发紧,体内的血液砸喷张着,浑身的肌肉在打颤着,他已经红了眼。

    到了此时此刻,他哪里还忍得住。

    只忽然间赤红了眼,五官因着亢奋而微微扭曲起来,他的神色已经不清晰了,满脑子,满眼里,都是她,都是要她,他要要她。

    沈毅堂咬牙低吼着:“陈春生,爷今日便要弄·死你——”

    说着,大吼一声。

    双手紧紧地掐着春生的腰部,握着她的身子,将她整个人用力的提了起来,然后一个大的力道,便将她整个身子往下按压,而他的身下却用力的,死命的往上挺进着,一个挺入,他已经深深的撞入了她身体里的最深处,撞进了她花心的最深处,撞入了她灵魂的最深处。

    还未待春生回过神来时,沈毅堂便又狠狠地抽了出来,随即,又是一道大力的贯穿,便又深深的撞入了进去。

    沈毅堂的思绪已经有些混乱了,满脑子,心心念念的只有一个念头,便是用力,狠狠地用力,谁叫她点火,谁叫她胡闹,谁叫她不听他的,谁叫她生病了还要这样任性胡闹,他要撞死她,他要撞碎她,他要让她在他身下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此刻,他已然忘记了春生的身子还病着,还虚着,还刚从昏睡中醒过来。

    他像是一直脱了缰的野马,疯狂的发怒,咆哮着,看着她在他身下低·喘娇·吟,看着她在他身下喘·息求饶,看着她在他身下软成了水,沈毅堂内心的兽·欲便愈发忍不住,悉数宣泄了出来。

    浴桶大力的晃动了起来,水花四溅。

    春生终于忍不住哭出了声儿来,她抽泣着,娇喘·着,又有些虚弱的呻·吟着:“爷,轻些,呜呜,我···我受不住了···啊!”

    她的声音被撞得破碎。

    她觉得自己快要死了,头晕目眩着,眼前发黑,发昏,她被撞得四处摇晃,被撞的跌跌撞撞,被撞得将要昏了过去,可是,在每一次昏过去之前,又被一股更大的力道给撞醒了。

    只觉得他粗粝的大掌握着她的腰肢,用力的挺进着,一下一下的,春生的身下都已经有些麻木了,她浑身痉挛着,抽搐着。

    恍然间,他已经由坐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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