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被褥,半晌,只觉得身子不由自主的开始抖动了起来。

    春生眼里一片雾蒙蒙的,只觉得身下有异物入侵,他的手指有些粗粝,只觉得磨得难受。

    本来下头就肿了,这几天是好些了,可还是有些疼,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只觉得又加大了几分力道按压着,春生惊得忍不住轻呼出了声儿,却听到那头的沈毅堂轻笑出声儿。

    春生死死的咬着唇儿,只觉得身受折磨,又觉得羞辱。

    她只将头埋进了被子里,死死的咬着,等着他的快些结束。

    沈毅堂顾忌她的身子,虽心中有些荡漾了,但也确实尽力的在稳住心神,确实是认认真真的在给她上药,人都这样了,便是想也只是枉然。

    不知道这样过了多久,只觉得替她将亵裤穿上了,又将臀下的软枕取了出来,替她将被子盖好,复又躺在了她的身侧。

    感觉他□□的胸膛紧贴着她的后背,紧绷的大腿夹紧了她的小腿,双臂紧紧地箍着她的腰身,春生僵直着身子,将脑袋埋进了被子里,一动都不敢动,只紧紧地闭着眼,不敢动,不敢看,甚至不敢听。

    片刻后,只觉得臀下有一处火热在紧紧地抵着她,春生身子乱颤着,只吓坏了。

    却听到身后的人抱着她,嘴里含糊不清的道着:“小丫头,与爷好好说会子话可好···”

    春生只有些欲哭无泪,都这样了该如何说话。

    沈毅堂紧紧地搂着春生,埋在她肩头的脑袋凑近她的脖颈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只强自忽略着身下的胀痛,转移着自个的注意力,喃喃的道着:“爷想好了,待你明年生辰的时候,爷届时再为你大办一场,届时再将你风风光光的抬进来可好?这半年的时间,你就安安心心的待在爷的屋子里,待在爷跟前伺候着···”

    顿了顿又补充着:“爷只想日日将你搁在爷的跟前,哪里也不让去才好,你就安心的守在爷的屋子里,咱们日日夜夜待在一起,嗯?爷过段时间会有些繁忙,估摸着得出一趟远门,不想将你的事儿匆匆忙忙的给办了,你如今年岁到底还小,待明年开春的时候正是适合,好不好?”

    春生听了猛地一愣。

    沈毅堂只以为她有些委屈,忙道着:“你放宽心,爷会吩咐下人们将你当做正经的姨奶奶伺候着,莫要觉得委屈···”

    顿了顿又絮絮叨叨的道着:“你的事儿爷其实早早的便放在了心里头,爷都琢磨好了,你不是还有个弟弟么?爷瞧着是个伶俐的,那小脑瓜子灵活得紧,嘴甜腻腻的,比你可招人待见的多,往后爷将你弟弟接到咱们沈家的族学里头让他跟着夫子读书认字可好···”

    春生闻言听了瞪大了眼睛,只有些不可置信。

    沈毅堂见了她这幅小模样只觉得可爱得紧,不由凑过去往她小脸上亲了一口,继续道着:“爷届时会将你的家人都接到元陵来,安排个院子给他们住着,你的家人,爷定会善待的。”

    说到这里,声音忽然止住了,过了好长一段时间,才轻轻地在春生的耳畔呢喃着道着:“小丫头,你已经是爷的女人呢,你就乖乖地跟在爷身边,好好地,心甘情愿的跟着爷好不好···”

    沈毅堂一直知道她是有些不情不愿的,他原本是个非常骄傲的人,哪里会这样轻声轻气的对一个女人这样摇尾乞怜的。

    只是,他这几日确实是觉得心里头快活,便有些贪念这样的日子。

    他自小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可谓是只有想不到的,还从未有什么是得不到的东西,日子过的潇洒快活,可是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其实,偶尔也会觉得空虚、孤寂。

    说不上来的感觉。

    兴许是人到了一定的年纪便会如此吧。

    他已是到了而立之年了,可是上与妻并不和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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