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我独尊,这在内么,他的内宅一向是糟糟乱乱,没得叫人省心的地方。

    可现如今,房里有乖巧伶俐的小丫头知情识趣儿,他是恨不能日日拴在裤腰带上拎着走才好。

    想到那小丫头这几日难得温顺了呢,他与她说话,亦是有问有答,不见以往那样对他避如蛇蝎,也没了往日那样唯唯诺诺了。

    每回乖乖地,日日贴身的为他换药,伺候他更衣洗漱,还伺候了他沐浴,甚至是···回回忍不住让人流连忘返,乐不思蜀,恨不能日日含在嘴里、吞进肚里的才好。

    沈毅堂心中欢喜得紧,她说她有些害怕,他见她还有些颤颤巍巍的,是以,他便耐着性子哄着,磨着。

    其实他哪里是那样有耐心的人啊,不过是不想逼着她,不想她整日哭丧着一张脸不开心罢了。

    且往日不觉得,这几日两人日日这般小意相迎,柔情蜜意,竟也别有一副滋味呢,是他有生以来还从未尝试过的。

    他今儿一回来,见屋子里没人,待绕过屏风,果然一眼便瞧见了她,正趴在窗口睡着了,巴掌大的小脸微微埋在臂弯里,露出来的容颜神色恬静,温婉可人。

    沈毅堂心下一动,忍不住凑过去亲了一口。

    见她乖乖地一动不动,任他亲吻,便觉得自己的心也随着一道安静了下来。

    沈毅堂瞧了会子,便轻轻地抱着她放到了自个的床榻上,见她睡得香甜,难得乖顺,一时便觉得胸腔里一阵柔软。

    这几日两人亲热惯了。

    见她好似没得那般畏惧他了。

    沈毅堂的耐心一时也被磨得差不多了。

    此厢,沈毅堂拿着酒杯吃了一口酒,见春生还坐在一旁没动,不由挑了挑眉,假意板着张脸道着:“还不赶紧过来用饭,莫不是得让爷亲自喂不成···”

    春生听了,抬眼看了沈毅堂一眼,没有说话。

    一旁的的蝶依见状,还以为沈毅堂真的将要动怒了,赶忙给春生使了个眼色,见她没有回应,只忙走过去推了她一把,压低了的冲她道着:“春生,我的个小姑奶奶,还不快些过去···爷让你陪着用饭呢···”

    她们这几个向来惧怕那位主子,一瞪眼,几人就敢怒不敢言了。

    说着,只忙扶了春生一把,将她扶着坐好,又亲自将筷子递到了她的手里。

    春生盯着手中举着的筷子愣了片刻。

    不多时,便见对面的人夹着一大道白斩鸡肉放到了她的碗里,又一连夹了几块别的,堆了满满的一小碟子。

    嘴里含糊不清地道着:“都吃了,多吃些,你那个小身板太单薄了,回头别没弄几下就晕了过去了···”

    后边几个字说的有些含糊,春生一时没有听清楚,不由看了过去。

    却见他忽然间又不说话了,只自顾自的吃了起来。

    春生偷偷的看了他一眼,见他换了一身薄薄的丝绸材质的薄衫,随意披在了身上,清爽舒适。

    头上的玉冠已经取了下来,用一支玉簪随意的挽在了头顶,额间两缕散发随意的垂落下来,心慵意懒,姿势悠然自得。

    倒是有几分翩翩公子世无双的感觉。

    末了,只举起了筷子小口小口的吃了起来。

    沈毅堂间或抬头看了她一眼,见她埋着头,小奶猫似地小口小口的吃着,眼底不知觉的就染上了一抹笑意。

    自个亦是端着酒壶颇有雅兴的吃了好几杯,又给对面,往春生的杯子里到了一杯,威逼利诱的哄着一同吃了几口。

    屋子里很静,偶夹着着几句男子低声的询问或者叮嘱声儿,半晌,间或有一两句女子轻轻地应答声儿。

    一室安宁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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