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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那回以后,沈毅堂仿佛是越发上瘾了。

    他总是痴缠着她。

    又似乎是知晓她的顾忌与担忧的,他每回都是小心翼翼的,细心的观察她的情绪,见她并未曾抗拒,未曾有过激的反应,这才一点一点慢慢的攻陷。

    春生只觉得他的目光随时随地带着火,随时随地的将要燃烧似的。

    是在每回等到她伺候他的伤换完药后,同样的时辰,他总是会缠着她,他并没有她过多的动手动脚了,只温柔的,缠绵的亲着她。

    起先,还只是浅尝辄止,只缠留在唇间,肆意掠夺。

    后来,慢慢的,微不可察的,潜移默化的伸进她的嘴里,轻轻地挑逗着。

    一见她绷紧了身子,就马上退了出来。

    然后,待她慢慢的平复了,复又探了进去,像是在玩一个好玩的游戏似的。

    他的时间越来越长,这才知道,便是亲嘴亦是可以亲出许多种的花样来。

    他本就是风月高手,春生哪里会是他的对手。

    从前,他霸道蛮横,又嚣张无理,一见着不管不顾的就动手动脚地,开始上下其手了,春生觉得屈辱与害怕,她只咬着牙,想要躲。

    可是现在,他情意绵绵,温柔体贴,又不断夹着甜言蜜语,春生竟然似乎并没有任何躲避的理由了。

    他从一开始就是对她势在必得的。

    他早已将她当做是他的人,他的物。

    她一直都知道,他对她,不过是早晚的事儿。

    躲得了过初一,又如何躲得过十五呢。

    春生不知何时,只觉得这般蹉磨下来,心已无半分波澜了。

    整个斗春院上下只觉得近来自家的爷每日准时准点的回了院子,可是忙活了好一大通人,以往时常在外公干,或者随着一众狐朋狗友在外吃喝玩乐,时常不着地的,时常大半夜才回,便是彻夜不归亦是常有的事儿。

    只觉得近日巴巴的把家回,亦不过是匆匆的用了饭,便进了屋子里去了,只将一众下人们打发了下去,也不见出来了。

    大家皆是心知肚明的,那里头,乃是并不缺人伺候着呢。

    一时,整个院子里近来的气氛皆有几分异样。

    春生本来在众人的眼中身份就有几分微妙,现如今,整个院子里的人对她皆是恭恭敬敬的,便是连着对她说话都规规矩矩,小心翼翼的。

    并不像原先那样带着些讨好的巴结,而是下意识的敬着,俨然如同对待半个主子似的。

    归莎、蝶依倒还算好,便是连着小蛮等人,与她说话拘了些,规矩了许多。

    春生整日闷在了屋子里,不像以往在书房,每日有些指定的活儿,尽管清闲,却也总是有事儿可做的,便是无聊了,那里还有一柜子的书籍呢。

    不像待在这间屋子里,真真就是待着,整日无所事事,待日子长了,春生便觉得有些难熬。

    春生闲来无事,偶尔帮衬着蝶依、小蛮打扫下屋子,这日中午用完了饭后又去书房探望了莞碧,两人一同说了好一会子的话。

    只是回来的时候,恰好在廊下瞧见袭云屋子里的银涟正拉着蝶艳说话了,两人手拉着手,似乎很是相熟。

    春生远远地便听见蝶艳的声儿呢,语气似乎带着些疑惑,尖着声儿道着:“可不是么,爷日日戴着呢,这么热的天,也不知如何受得了的,我都劝着好几回呢,不过你也是知晓的,就爷那性子谁敢在老虎屁股上拔毛呀···”

    说到这里一时瞧见了春生,猛地止住了话题。

    只忽然见就换了一副面孔,微微抬着下巴,撇着嘴道着:“哟,咱们院里的一等大丫鬟染上这等听墙角的的毛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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