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用到老!我家里缝纫机老早都扔掉了。我看亚平还是蛮勤快的,你不在的时候,他干活很情愿,有时候还主动到我那里去帮忙呢!你就不要操小辈的心太多了!随他们去吧!你在的时候,愿意做就做做,不愿意做,请个钟点工,一小时才五块,大家省力气。”

    亚平妈听完,一口气提不上来,差点没憋过去。有其母必有其女,原来丽鹃的妈是这样的!

    两个妈绵里藏针各不相让,酒席上刀光剑影,暗力频施。由于道行较深,俩妈没啥不自在,俩孩子除了吃饭,啥都说不出了。

    父亲大多寡言,除了你敬一杯我敬一杯,大部分时间看两个娘的表演。

    丽鹃和亚平送父母去车站,亚平爸指着空酒瓶就说:“到人家来,要么不带东西,还显得自在,要么就带好酒。一瓶马尿,三只烂香蕉,我都替他们寒碜。这东西我一口都喝不下去,硬是陪着她爸爸,他倒好,一点不顾人,自管自就喝完了。还打着送给我喝的旗号。你注意没注意她爸吃饭的劲头?筷子像下雨一样频,难怪丽鹃不知道让人,原来这点是跟她爸爸学的。”

    亚平妈也叹气:“丽鹃的妈也是不懂事,当我们面就叫她爸爸去给她拿筷子,自己筷子掉了自己不去拿,像什么话?她妈妈都这样使唤她爸爸,丽鹃能不使唤我们亚平?结婚啊!一定要在婚前先相相丈母娘,以后老婆的样子,都随她妈。我还没叫丽鹃干活呢!你看她妈护的!干点活儿能吃多大亏呀?自己的男人,自己的家,难道不应该?女人结了婚就要把家撑起来。自己闺女都出嫁了,哪能还当小姑娘养?还有,你看她妈妈的穿戴,白骨精装新娘——妖里妖气,印度人身上挂的金子都没她多,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妓院老鸨。当娘的一点娘的样子都没有。她那么爱打扮,穿衣服都不看岁数,难怪丽鹃穿衣服舍得,一套几百上千。我发现丽鹃这孩子,把父母俩的缺点都拿来了,好吃懒做,真是没一点优点,也弄不明白亚平看上她什么,这门亲事配得真是屁股坐到鸡蛋上——一塌糊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