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张脸憋得通红,光身子上则是五花大绑,正是堂主齐天鸣。

    仿佛猫儿看着老鼠,西门浪眸中满是玩味的目光,这个就是义和帮仅存的堂主,还有一个夺命枪冯都已经成为精神错乱行动不便的废人。

    记得就在这个别墅里,初次见面的时候,他们三大堂主和军师贺中坚一副趾高气昂的样子,让西门浪记忆犹新,先搞不到风水轮流转,才一年的时间,这家伙已经成为阶下囚了。

    “齐堂主,想不到咱们又见面了?”西门浪冷笑着说。

    见帮主问话,一个巨浪帮小弟将齐天鸣口中的臭袜子掏出来丢到地上,却引来这家伙的破口大骂,“西门浪,你这个卑鄙小人,使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把我抓住,有种的咱们真刀真枪的干一场?”

    西门浪颇为不解,有些纳闷的问:“凯锋,你使用什么下三滥的手段抓的齐堂主,让他这么不服气,还是光着的,难道当时齐堂主再拍人|体摄影,玩高雅艺术呢?”

    刘凯锋笑着说:“这家伙可不是什么玩高雅的料,当时他正在飘红洗浴中心的包房里干小姐呢,就直接一闷棍把他打晕了,套上麻袋带到这里。”

    西门浪扑哧一笑,说道:“怪不得,齐堂主正在风花雪月呢,你们打断人家的好事,他能服气吗。”

    齐天鸣愤怒的嚷道:“老子就是不服气,西门浪有种的咱们单挑?”

    西门浪不屑的哼了一声,骂道:“你个傻逼,我都把你抓住了,还跟你单挑,那不是脱裤子放屁费二遍事吗?不服气是,那好办,直接砍了。”

    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充满杀意!

    齐天鸣猛然间冷静下来,在道上混了无数年,他一向自诩为不怕死的猛士,但是,当死亡真的即将来临的时候,他心里充满了恐惧,强壮的身躯愈发的颤抖起来。忙求饶说:“西门……西门帮主,我求求你,千万别杀我,我愿意投降,帮你剿灭义和帮……”

    西门浪冷笑一声,“晚了,给我砍了!”

    “是!”

    刘凯锋答应一声,吩咐道:“都给我闪开……”手中的如同鲨鱼头似的链子刀抡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