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上就穿衣服。”

    大白梨惊恐的说:“大兄弟,我求你了,千万别把我抓走。”随手抓起垫在身底的圆领背心往身上套去。

    西门浪忽然说道:“等等……”

    两个人停止穿衣服,周二狗忙问:“同志,您有什么吩咐?”

    西门浪掏出手机说:“你们俩就这个样子往一块凑,我要拍几张照片备案。”

    周二狗吓坏了,忙说:“同志,咱不这样做不行吗,我认罚款,你就别拍照片了好不好,不用开票,罚款都给你个人,你要是把我放了,我给你三千块钱,你看行不?”

    西门浪上前飞起一脚将他踢了个跟头,骂道:“少废话,先拍完照再说。”

    饶是他没使劲,这一脚也让周二狗疼痛难忍,一张脸早已咧成苦瓜状,忍着疼痛从地上爬起来,不敢再废话,乖乖的光着身子靠近同样身无寸缕的大白梨,说:“别打我,我都听您的。”

    “咔嚓,咔嚓……”的轻响不断,闪光灯刺得那对野鸳鸯眼睛生疼。

    西门浪拍照完毕,说:“我可以放了你们,不过,以后会有些事情麻烦周村长,到时候希望你帮忙,如果你办事得力的话,我自然会把这些照片删除,反之,你要是不帮忙的话,我就把这些不堪入目的照片交到乡里去。”

    周二狗听说不把他抓走,不禁长吁了一口气,只要不公事公办,自己村长的乌纱帽还可以抱住。他把瘦骨嶙峋的xing膛拍的咚咚作响,说道:“同志,你放心,只要你有事帮忙尽管言语,无论上刀山下火海我都在所不辞。”

    西门浪在宏鼎村会住些日子,没准什么时候会用到这位村长大人,所以才利用此事将他威胁住,见他很听话的答应,便淡淡的说了句,“你记住我的名字,我叫西门浪。”

    周二狗慌忙点头说:“记住了,只要西门同志您不把照片交给组织,让我干什么都行。”

    西门浪也不想再跟他磨牙,一摆手说:“行了,赶紧穿衣服走人,妈|的,老子还想在这屋睡觉呢,没想到你们两个家伙先干上了,弄得满屋子羊尾巴的膻味,还能待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