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了,老子是没希望上她了!

    江晓语看到他猥琐的目光盯在自己身上,愈加的恼怒,质问道:“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粱嘉鸿这才说明来意,“哦,是这样的,我们老大裘公子想请你过去喝杯酒,怎么样,能赏光吗?”

    江晓语脸色一变,这混蛋什么意思,难道把我这堂堂女警当成小姐了,还让我去陪酒,真是活腻歪了!她冷冷的说:“我没空,你马上给我滚出去。”

    粱嘉鸿一愣,随即怒道:“臭表子,敬酒不吃吃罚酒,你他|妈|的敢骂我,你知道老子是谁吗……”

    江晓语霍的站起来,侧身狠狠一脚踢出去,尖皮鞋恰好揣在对方肚子上。

    粱嘉鸿疼的妈|呀一声,双手捂着肚子蹲下去,呲牙裂嘴的骂道:“臭表子,你敢踢我,看老子怎么收拾你……”

    江晓语怒极,再也不顾及自己的身份,上前补上一脚,踢在那家伙的脑袋上,把他踢翻在地,骂道:“你丫的是不是有病,我让你满嘴喷粪……”她刚才在西门浪面前露出的温柔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变得如同一头发狂的暴龙,皮鞋雨点似的踢在那混蛋的头上身上,令其嗷嗷惨叫不止。

    直把那家伙踢得如同猪头一样趴在地上不动弹,江晓语犹不满意,最后使尽全身力气踢出一脚,把他从室内踢出去,脑袋撞在对面走廊的墙壁上,方才罢休,回手用力关上门,发出砰的声响。

    粱嘉鸿躺在地上迷糊了好一阵,才睁开已经肿胀的只剩下窄窄一条缝的双眼,大口的喘着气,心悸无比,妈|的,这个女警察实在是太疯狂了,差点把我踢死!他带着恨意的目光向自己人聚集的那个包房看去,耳中听到里面传出来的菜市场一样的喧嚣声,心中暗骂,这帮王八蛋,就知道瞎嚷嚷,连老子挨揍喊叫都没听见,真是一群犊子啊!

    粱嘉鸿挣扎着想要起身,却觉得全身疼痛无力,没能站起来,只有如同乌龟似的,缓慢的爬到包房门口,用手使劲敲了两下门……

    室内的十多个人划拳脑的正欢,“哥俩好,六六六……”真让人担心房盖会让他们的叫嚷声给拱开。

    裘龙玉听到好像有人敲门,摆了一下手,说:“怎么好像有人敲门啊,矮子你过去看看。”

    谢新铭正兴奋的投入到划拳的游戏当中,很不情愿的站起身,说:“我怎么没听见呢。”他走到门口,拉开房门极快的看了下,并没有看到人,自语说:“净胡扯,哪有人敲门啊?”

    其实,粱嘉鸿就在下面爬着呢,受伤不轻的他爬到这里已经虚弱至极,费了好大劲说了声,“我在这呢,”却比蚊子声大不多少,感觉到对方没有发现自己,他只有无奈的接着往里爬。

    哪知道,谢新铭发现没人之后,心里暗骂了一声,回手重重的将门关上。

    “砰!”

    房门正撞到粱嘉鸿探进去的脑袋上,只把他撞的眼冒金星,头一沉,倒在地上昏死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