畔的时候,没有看到雷玉娇出来迎接,心中涌起一种不祥的预感,急忙快步来到窝棚前面,把野猪丢在地上,目光看过去,不禁心中一凉,只见窝棚里面空空如也,已经不见了雷玉娇的身影。

    另外,搭建窝棚的木杆上用利器划了三个字,“我走了!”

    绿袍老祖跌坐在窝棚内,神色黯然,“走了,她终于走了!”猛然间,他发狂似的大声吼道:“假的,你所说的话全部都是假的,还说什么喜欢我,爱我,要跟我一辈子……你爱的究竟是什么……”

    咆哮了好一阵,绿袍老祖身躯后仰,躺倒在窝棚内,心里非常不好受……

    夜晚悄悄的来临,湖边的荒草中坐着沮丧到极点的绿袍老祖,一动不动,仿佛雕塑。就这样静坐了一夜,凌晨时分,他站起身向山下方向走去。

    中午时分,绿袍老祖回到华门驻扎地,洪娇见到他并没有丝毫责怪,反而极尽温柔的嘘寒问暖,令他倍感惭愧,觉得自己的出轨真是一次丢人之旅。知道小浪与他女儿相好之后,他心里总算多了些慰藉,对于自己这个徒弟,他相当满意,觉得无可挑剔。

    晚上歇息的时候,洪娇温柔的伏在绿袍老祖的怀中,仿佛当年她初次委身于师父的时候,如同妙龄少女。

    绿袍老祖思虑再三,将自己身|体方面的变化告知老婆,惭愧的说:“娇儿,我对不起你。”

    洪娇听到这个消息心中一惊,急忙安慰他说:“老公,娇儿爱的是你这个人,那个不重要的,只要你平安回来就好。”

    绿袍老祖一阵感动,他紧紧的抱住妻子,眼角湿润,无比愧疚的说:“可我不甘心啊,娇儿,你还这么年轻,我怎么能让你守活寡……”

    “老公,你别伤心了,这又不是什么绝症,一定可以治好的。”

    绿袍老祖忙问:“真的能治好吗?”

    洪娇心中思虑,怎么老公如此健壮突然之间就不行了呢,难道……是张晓峰为了让他回归而搞的鬼,很有可能,不然的话,那小子不会很有把握的说我老公三天之内就会回来。想到此处,她说道:“老公,有一个人肯定能治好你的病。”

    绿袍老祖忙问:“谁?”

    “张晓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