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不在,力大无穷,它可敬可泣,该杀该戮;它能叫人超脱旷达,才华横溢,放荡无常;它能叫人忘却人世的痛苦忧愁和烦恼到绝对自由的时空中尽情翱翔;它也能叫人肆行无忌,勇敢地沉沦到深渊的最底处,叫人丢掉面具,原形毕露,口吐真言。”

    张晓峰听的两眼放光,高声叫好,“好,精辟,诠释的很形象。就连当年魏武帝都说过,何以解忧,惟有杜康。说明酒无可争议的是好东西……”

    二人一唱一和,简直天衣无缝,让周美薇和张卷卷腹诽不已,什么啊,你们俩就是一对大酒包,看起来嗜酒如命的样子,偏偏要找出如此冠冕堂皇的理由,真是的!

    天已经大亮了,金色的阳光映照在王宫每一寸土地上,格外明媚。

    大威居所后面是一片婆娑的树林,不时的传出几声鸟叫,林中有一块宽敞的空地,面积大概在三十平米左右,南面摆放着一张厚重的石桌及四个石凳。

    如今,两箱茅台酒摆放在桌旁,张卷卷将众多酒瓶从箱里拎出来,递给西门浪,后者将瓶盖逐一启开,把酒瓶摆在石桌上,整整二十四瓶茅台酒摆成一个方阵。

    张晓峰拎起一瓶酒,说道:“就这么喝,干一个。”

    “可以。”西门浪抓起一瓶酒,向对方示意一下,仰脖,将酒瓶里面的酒水源源不断的倒进口中,仿佛他的肚腹是个无底洞。

    张晓峰喝酒的法门更是奇怪,暗自运功之下,他嘟着嘴巴往回吸气,居然将瓶里的酒水吸出来,如同水链似的被他吸到口中,煞是好看。

    周美薇面露惊讶之色,她还是第一次看到老公如此喝酒,张卷卷兴奋不已的叫道:“老爸你可真酷啊!”

    西门浪喝光手里那瓶酒,将空瓶放回纸箱里,看到对方如此古怪的喝酒,心中羡慕,想要效仿,他又抓起一瓶酒,也嘟起嘴,运功吸气,酒瓶却毫无反应,让他心中气恼,再用力一吸,瓶中酒也窜了出来,不过只窜出三四厘米高,随即落下去,让他很没面子。

    张晓峰喝光一瓶酒,随手一扔,酒瓶在半空中翻了个跟斗,准确无误的落在箱里,紧挨着刚才那个空酒瓶,他目光看过来,笑着说:“你这样吸没用的,我来教你其中的技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