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处的布料一片干燥。干燥而冰凉。

    然而,也许在他心里比谁都知道,纵然写轮逆袭已经很久没有发生,但那只眼睛,终究继承着他真正主人的激烈个性——不能被驯服。

    仿佛是容不得他胡思乱想,下一秒他已经看见红和阿斯玛相携走来。本能的开口玩笑着,又看见佐助走来。那孩子从来都不懂得用敬语。那种语气,很熟悉很熟悉,好像在很多年前,也有嫩嫩的童音用着相似的口气连名带姓的喊他:旗木卡卡西。

    然后如芒刺在背的感觉终于消失。卡卡西松了口气。

    红和阿斯玛追了去。

    他开口笑着问佐助要不要尝一下丸子的味道,吃习惯了也就很好。被不屑的翻一个白眼。

    一切都好像回复了正常。

    只是为什么心里还会不安,隐隐的,搅在内脏尽里,微妙,却又不可忽视。

    十分钟后,他跟着阿斯玛和红追出村外。

    卡卡西在结印发动威力巨大的水遁之术的时候,这才真正的在心里松下那一口气。

    不管怎样,他总是来对了。

    黑底红云的披风,被揭掉的斗笠底下,是很多年前,他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少年的脸。

    时间,溯水而上。

    再然后,猛然睁开的血色的眼,黑色的勾玉旋转连成了一体。

    要开始了么?

    暗自叹了一声,卡卡西左眼的写轮眼也开始了转动。

    但是,一只手伸了过来,挡住了他唯一睁着的眼睛,微凉的温度如此的清晰,然后让心止不住的下沉。

    同一时刻,一双干净的银蓝色眼睛,直直对上了那尚来不及变换的血色的眼。

    万华镜写轮眼·月读!

    ==============我是切换视角的分割线==============

    月读世界中,一切都呈真实世界的反色。

    暗的日,猩红的天。

    只有鼬身上黑底红云的披风,在暗色的背景中越发显得色泽鲜艳。大片的红色看上去有如泼出的血,就连黑色的底都成了暗红,日常行走时多少有些夸张的色彩,此刻却无比的贴合月读的背景,仿佛就是为了这样的场合而特意订做,越发让鼬的存在冷酷而神秘起来。

    相较之下,浅雪头上的银发,就算是在最黯淡的无月之夜里也依旧招摇的银发,在这样颜色强烈对比鲜明的环境中,也很少有的黯然了。

    “啊……这里就是所谓的月读世界么?感觉很差呢……”

    完全无视了自己自己被绑在了十字架上的姿势,浅雪歪着头四处打量着周围的环境。

    而鼬则是站在她的对面冷冷看着她,没有说话。

    “我说鼬,有没有人说过你的品位很差劲?”

    四处看了看后,仿佛丧失了兴趣的浅雪微微叹了一口气,然后微微皱起了眉,“呜……”

    鼬很尽职尽责的把手中的武士刀刺入浅雪的身体中,每一刀都选择的是神经末梢最集中但又不会致命的地方。

    那伤口会在一分钟之后自动愈合,但是鼬很清楚,直接催眠浅雪大脑的神经中枢而造成的痛楚感觉,可没有那么容易就消失。

    它会持续的折磨着他,直到那疼痛缓慢自然的消失。

    这其实就是改进版的凌迟之刑。

    而比那传统的古老的酷刑更先进的,是他不用冒着让受刑人死去的危险,他只要把刀刺入,再拔出,然后,月读负责替他善后一切。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已经是无可挑剔的完美的术了。

    浅雪很配合的闷哼了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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