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她一起搭档的队友根本就没受到什么攻击,她自己甚至连战斗都没经历。

    事后和她一组的人有人回忆说感觉上简直就是在度假,然后其他人都笑着点头附和说是啊是啊。

    甚至有个曾经和鹿丸合作过的人拍了排她的肩膀说:“水无月,可惜了你不是战斗人员,不然我直接申请以后一直和你组队好了。和你在一起,出任务和玩一样……”

    他的话得到了一阵附和的点头,而她只是浅淡笑了笑:“多谢抬爱。”

    然后拒绝。

    这是第几次了?她不知道。

    自从在那一届中忍考试中展露头角之后,加之木叶自那次“崩溃计划”后实力大减,所以星火村中的成员开始有计划的向着木叶输入。

    按照现在这个速度,虽然现在星火村还是独立于木叶之外,但是差不多一年多后,就可以完成两个村的正式合并了。

    而她,现在的头衔是特上——特别上忍,比卡卡西低了一个级别。

    虽然纲手是属意让她成为特忍——特级忍者,比上忍高一个级别——的,并且再三表示想让她成为自己的左右手,但是她拒绝了。

    只是继续在情报部窝着,处理手上的情报。

    无关其他,只是因为她觉得……自己承受不了那份荣誉之后的责任。

    责任,沉重的字眼。

    她曾经自负于自己的智慧,认为凭借自己的能力可以保护好白,认为自己可以做出完全正确的判断瞬间扭转整个局面,认为自己能笑着对信任自己的人说“赌上这条命我也绝不会让你们陷入危险”。

    但是事实上……不是……

    白消逝的那一幕即使是现在回忆起来也依旧清晰的触目惊心。

    即使白曾经通过疾风的口转告她,他很满足——她也依旧没有办法原谅自己。

    只为了别人而活,完成白的愿望,这是她为自己找的“赎罪”之路。

    但是有人温和得揉着她的发,在飘香的月桂树下认真地告诉她:“你所做的已经足够了,不要再折磨自己,折磨关心你的人了。”

    那一天,在白死去的一周年纪念日的那一天晚上,她第一次丢弃了形象在别人面前——天知道之前的一次哭泣不过只是流泪而已——哭得天崩地裂毫无形象,仿佛是把这一生欠着别人的眼泪全都宣泄出来一样的发泄着。

    而那个人只是静静把她搂在怀里,轻揉着她的发,什么都没有再说。

    当她发泄完后抬起了头,所看到的是,摘下了面罩的他带着包容的笑脸。

    异色的双瞳中,写满了了然与温和。

    [你已经很努力了,所以,放松一点吧。你不是只有你一个人。]

    她到现在还清晰记得那天他所说的话。

    然后,心乱了。

    仿佛被那沁入心脾的月桂芳香蛊惑了般,她看着他,认真道:[卡卡西,我们交往吧。]

    于是到了现在的这样的关系。

    、

    一个忍者真正的强不是取决于他的能力,而是他的内心。

    曾经看过的忍者守则上有这么一条,而她则是一直到那个时候才了解到,想带领好一只队伍,除了团队合作和毅力之外,带领的人还要足够强大,足以信赖,并且,要牢记自己的责任。

    卡卡西现在真得很常笑。

    回想最初认识的时候,那冷若寒冰的冰山刺猬的形象早不知道跑什么地方去了——即使是到现在,她也常拿两人第一次见面时候的情景开他的玩笑,然后换来他惩罚性质的挠痒痒。

    虽然大部分的时候,他都是笑的漫不经心,敷衍或者说是客套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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