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是一副“我理解”的样子点了点头,然后不在意地道,“我的名字是浅雪,水无月浅雪。以后要找我的话,就用这个名字来找我吧。”

    “好。”

    不自觉的,他按照书上的指示,将嘴角扬起了弧度,轻轻开口,“那么,这副画,我先帮你拿回去改改,可以么?”

    “你要是愿意的话最好不过了。”

    她含笑点了点头,然后转身离开。

    水无月……浅雪么?

    和她的笑容不相配的清冷的名字啊。

    不过,虽然说是修改,但是那幅画却被他私心的收藏了起来,便再无音讯。

    那之后,他和她有过数次简短的会面,都在那个山顶上,有关画画的技巧讨教,有关第五代火影的抱怨,有关最近工作量的抱怨。

    通常,都是她在说,他一边做着速写一边静静听着。

    “当你握住画笔时,也是握住了自己的心;画画的人之所以敏锐,就在于它可以读懂别人的心;如果说这个世上还有什么是能让你信任的,那就是你的笔。”

    他记得他曾经这样告诉过她。

    “这么说起来的话,如果你也能战斗的话,那么我想笔绝对会是你的武器。”

    那个时候的她,这样笑着做了结论。让他惊讶于她的敏锐——因为事实上,他确实是在用笔作为武器。

    后来有一次,他曾经有一次在路上偶遇了她。那个时候的她,正从对面走过来,脸上带着更加亮眼的笑容。

    “Kakashi。”

    他听见她这样笑着招呼着另外一个方向的人。

    简单的单音,气流在口中一沉便可轻易发出的声音,却被女孩的音色演绎得令人仿佛置身在某个旖丽之极的幻术之中,沉溺其中,无法抗拒。

    书上说,那种感情叫“喜欢”。

    喜欢,什么叫“喜欢”?

    少年在一瞬间,觉得茫然了。

    、

    [团藏大人有事找你。]

    这是一切事情的开头。

    没有一丝风拂过面颊,停滞的空气似乎连时间也静止了一般,这种令人窒息的感觉,他记得很清楚——就是团藏。

    [没想到只是让你回木叶这么一段时间,你也会露出这种表情了啊?]

    团藏阴沉衰老的面孔带着令人不快的扭曲感,[不过,即使是到了现在,也依然要承认你是同届里最强的。]

    [您想说什么?]

    [任务。]

    [……]

    [你没有因为生活的平静,而产生了不该有的私人的感情吧?]

    [属下没有。]

    [那也是当然的,毕竟这些年你的任务完成的还算不错。所以给你一个可以算是休假的任务——去监视水无月浅雪。]

    [……]

    [你可能不认识她,不过没关系,这个是她的资料。]

    [需要属下做些什么?]

    [虽然目前她的名义是休假,但是我的情报表明她是要去接触五尾。所以,我需要在这个任务上面再加一些保险。虽然长老院的各位都和我意见不一,并不赞成,但我坚信这样做是非常有必要的,木叶的根必须要生长在更加坚固的泥土里才行。]

    [是。]

    [那些老顽固只重视分毫的利益,一点都不懂得舍取,若没有我们私下的维系,木叶也许早已没有今天了。西面的风沙不只是那么单纯的吹着而已。而现在他们所重视的血脉却可笑的流淌在了音忍的地盘上。九尾现在在外面乱晃,竟然这个时候还要把主意打到五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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