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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年女人——为了记叙方便,我们不妨在这里给她取个名字,就叫朱玉吧——看向叶向阳,眼睛里总算是现出一抹希望的神色,同时似乎也跟叶向阳亲近了许多:“叶医生,你有什么办法能够帮我吗?”

    叶向阳微微地叹了一口气,说道:“这个事嘛,我看是这样的,就看你怎么想了,其实你要说什么好的办法,也没有,就看你自己了。如果你自己能够下定决心离开他,就可以;如果你觉得不行的话,就永远也脱离不了。”

    叶向阳的这短短的几句话,似乎有如醍醐灌顶,一语惊醒梦中人,朱玉顿时有些喃喃地房产税:“我可以脱离他吗?”

    “我觉得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事是不可以的,有时候,我们需要走出死胡同置身事外地来看待这个问题。”

    朱玉的表情有些茫然,却又像是有些清醒,没有说话。

    “对了,我还不知道怎么称呼你呢。”叶向阳这时问道。

    “哦,我叫朱玉,你叫我朱大姐就行了。”

    叶向阳笑了一下,说道:“按年龄来说,的确可以这么叫你,可是说句实话,我觉得你看起来还是挺年轻的,这么称呼你的话,有点怕把你叫老了的感觉。”

    “这有什么,本来我就老了,比你大很多。”

    “朱姐,你千万不要这么想,真的,我觉得你还是挺年轻的。冒昧地问一下,你现在有四十岁吗?”

    “今年刚好四十了。”

    “这还不算晚,以你的年龄,和你的自身的条件,我可以说,你完全可以找到新的更好的归宿,重新开始你后半生的生活。有时候,我们不能完全为了别人而活,当然,对于子女的爱,那的确是无私的,可是,如果能够两者兼顾的话,为什么不可以呢?我们自己的人生,难道就不是人生了吗?你说对不对?”

    朱玉微微地叹了一口气说道:“也许是吧,可是我现在真的不知道应该怎么办。”

    “如果你不介意的话,你不妨把你家里的具体情况说给我听听,包括你的孩子。我的意思是,你可以具体地跟我聊聊,你到底为什么觉得自己是没有办法脱离吴景利的。说出来,我帮你分析分析,说不定可以起到一定的作用。”

    听到叶向阳的话,朱玉便点了点头,然后说了起来。

    “我儿子今年十四岁,现在在读初二,下半年就进初三了。他是一个好孩子,成绩很好,也很懂事。正是因为这样,我才一直隐忍着吴景利,甚至在就算在家里吴景利对我做了任何的事情,只要我儿子在家,我都从来不敢吭一声,就是怕我儿子知道我和吴景利感情不好的事情。所以,每次我儿子在家的时候,也就是吴景利肆无忌惮地蹂躏我的时候……”

    叶向阳听着,这才明白,为什么朱玉说她有时候有苦衷,其中具体的滋味,确实只有她自己知道。而她所说的吴景利利用他们孩子在家而对进行肆无忌惮的蹂躏的话,也让叶向阳完全能够想象,吴景利是怎样蹂躏罗小玉的,说不定,就把她绑在床上,全身一丝不挂,进行随心所欲的予取予求,又或者,干脆命令她做一些她根本不想做的事……可以说,这生活在一起的两个人,作为父母,做人的差距之大,简直是让人无法想象。一个可以逆来顺受,一个却是丧心病狂,反而是利用孩子在家成为他发泄*的机会,可以说,吴景利简直根本就不是人。而像他这样一个连作为普通人都完全不及格道德沦丧的人,竟然能够在医院里当上领导,这不能说不是一种莫大的悲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