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这箱子请您千万替我保管好,每天下午我们会来这拿空箱子。若是您到时还需要新的冰糕,刚好把新的给您送来,把空箱子撤回去。”

    书场掌柜的说道:“你放心,我知道这是你们吃饭的家伙,不会给你们弄坏的。”

    姜姜和孙小贱离开书场,往下一家走去。

    “姐姐,为什么咱们不零卖呢?要是串卖的话,一只能得五文钱呢,比这样赚的多。”孙小贱有些不开心,他觉得自己身上的力气是不值钱的,若是能花些力气多赚些钱,他很乐意这样做。

    “零售的利润当然是最大的,但我们要看的是总额,你有没有算过凭你我只是零售的话,一天最多也不过是卖掉四箱冰糕,扣除成本,一支冰糕赚四文钱,一箱赚四百文,四箱冰糕可赚一千六百文,合一两六钱银子。可如果是这样做批发,一箱冰糕可赚二百文,十香街几百家店铺,就算每天可以批发出去一百箱,那就是二十两的收入,是零卖的几十倍。”

    “真的能赚这么多?”孙小贱觉得像是听到了天方夜谭,那么的不可思议。

    “有什么不可能?”姜姜笑笑说:“我这已经是保守估计了。”

    “可我总觉得你像是在说梦话一样,一天赚二十两,一个月就是六百两啊!”孙小贱只觉得血往头上涌,全身都发麻,六百多两银子啊,这么多钱他想都不敢想。

    他们两个嘴上说着话,脚下可是没停,很快来到了第二家歌楼,名叫凤箫管。

    凌天城里的歌馆和妓院不同,是文人雅士富家子弟们消遣闲情的地方,并不做皮肉生意,但也有例外,若是有客人看上了哪位歌女非要怎样,那也是没有办法的事。

    但前提是这个人的根基足够深,背景足够硬,否则的话就极有可能吃官司。

    凤萧馆门前有两棵极粗的柳树,既可用来系马也用于客人离别时与歌女折枝相赠。

    凤箫馆的当家名叫卓秋娘,是凌天城里非常有名的女商人。

    姜姜他们来推销冰糕,自然是见不到卓秋娘的,只能看到平常管事的湄姨。

    姜姜穿着打扮虽平常,但那俊俏的五官是掩饰不住的。

    湄姨一见她那讨喜的小模样便心情很好,再加上她的嘴巴甜,奉承人不露痕迹,一个劲儿赶着湄姨叫姐姐,更让湄姨心花怒放。